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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无语。正常人担心的是感情负担吧，这位妹妹你真的要多学习。
&1dquo;你要送我回家吗？”顾寒山又问。
&1dquo;可以。或者你要去别的地方也行。”向衡领着顾寒山往自己的车走。
&1dquo;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就是需要周二去一趟学校。我爸当初希望我能拿到学位的，这个也算融入正常社会的证明。主要是能继续参与生活，他觉得很重要。所以我得继续，我现在学习正常生活学得挺好的。然后我周四要去看医生。”
&1dquo;你现在看医生是个什么情况？”
&1dquo;一个月一次复诊。聊一聊，开开药什么的。”顾寒山看着向衡：&1dquo;你打算送我去吗？”
向衡反问：&1dquo;你需要吗？”
顾寒山再问：&1dquo;你这么殷勤套近乎是有什么目的？”
这话说得，要不是他为了公务真是不想搭理她。向衡稳住耐心，答：&1dquo;我刚才不是告诉你，我全懂了，我还打算帮助你。所以现在就是我在跟你进一步熟悉，在试图帮助你的过程。”
顾寒山想了想，再问：&1dquo;那我需要帮助你什么？”
&1dquo;不需要。”
顾寒山摇头：&1dquo;我爸说人际关系里，感情都是脆弱的，只有利益才能牢固。还是有交换会比较好。”
&1dquo;所以不关你的事，你也要主动报警，当个目击证人。想让警察觉得你有价值，这样好交换？”
&1dquo;是的。”
&1dquo;那如果没这么巧看到这个凶手呢？”向衡拉开驾驶座车门，示意顾寒山上车。
&1dquo;能报警的事很多呀。随便走走就能遇到。”顾寒山上车主动绑好安全带，坐得很端正。
&1dquo;随便走走就能遇到？”向衡被她的语气逗笑。
&1dquo;比如去医院逛逛，厕所门板上都贴着代孕广告。我一打电话就能找着骗我卖卵代孕的。”
向衡笑不出来了：&1dquo;别去碰这些行吗？”万一真被骗了还了得，这姑娘也没个家长盯着。
&1dquo;没打呢。我觉得太麻烦。还得让骗子觉得我真会上当。”
向衡松口气：&1dquo;你怎么会看到这些广告？”
&1dquo;为什么看不到？”
&1dquo;代孕卖卵怎么会贴到精神科去。”
&1dquo;我是女生啊，我会痛经去看妇科的。神探。”
向衡：&1dquo;&he11ip;&he11ip;”这位妹妹情感交流不太行，嘲讽技能满级。
&1dquo;旁边就是产科。当然你肯定没机会去。”
&1dquo;我怎么没机会。我虽然是男的不能生，但我老婆是女的。”
&1dquo;你有吗？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