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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陵锁好柜门,才回答:“不管对手是谁,你这几天都得保持平稳的训练心态,不能掉以轻心。走了,练球了。”
江里两手牵到唇角,强行给自己拉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乖乖跟着盛千陵走。
当天的比赛已经结束。
江里进了64强,下一场比赛的时间是7月9日。他还有几天可以观察正在比赛的这些对手,也能继续去和他师父对杆找找全局意识,融会贯通对抗学院派的策略。
可江里没想到,刚刚5:o拿下了1o3号,却又马上信心折损在盛千陵这里。
他屡战屡败,连打三局,都被他师父大比分虐菜。
因为那个付郁的球路和盛千陵很像,江里潜移默化里,提前将盛千陵当成了付郁来对战。
他原本就因为付郁那个不怀好意的打量而心烦意乱,加上被盛千陵这么摁着摩擦,心态微微有点崩,准度也下滑了不少。
盛千陵进了两套球,正在连杆,江里晃到他面前,软绵绵地撒娇:“陵哥你就不能让让我么。”
盛千陵头都不抬,说:“拿出全部的实力,才是对对手的尊重。”
江里:“……”
安静了几秒又跑去恶狠狠地口出狂言:“盛千陵!让我赢一局!不要逼我——”
盛千陵出杆被打断,看着在自己心上蹦跶的小男朋友,笑道:“怎么?”
江里变脸犹如翻书,狠戾变成服软,说:“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江里撒娇时声音格外动听,有点轻颤,带着气音,像钩子一样紧紧攫住盛千陵的心。又像一支油光顺滑的翎羽,精准挠到他的痒痒肉,激起一阵缠绵的旖旎。
盛千陵笑意更甚,继续弯腰趴到球桌上去击球,说:“抱歉,受不起。”
就这么一连输了四局,江里终于忍无可忍。
他铁了心要胡搅蛮缠一回,于是在盛千陵摆球时,主动趴在他旁边,双手撑在球台上,撅起屁股,说:“我给你摸嘛,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盛千陵摆球的手一顿,昨日月亮沉入深海的剧烈心颤卷土重来。
他有点慌,漆黑的眼睛变得愈幽邃,身体以不容忽视的度升温。
那饱满的翘臀正无声勾引诱惑着他,左右摇摆着,仿佛在对他激情呐喊。
来吧。
来摸我吧。
想怎么摸都可以。
盛千陵:“……”
数秒后,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挪开目光。唇却抿成一条线,努力隐忍着逐渐躁动的情绪。
武汉的七月太热了。
他想。
七月流火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