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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整治

  &1dquo;那本宫怎么知道。”

  皇后挺了挺脊背，端出一副中宫之主的尊贵做派，镇定道：&1dquo;那疯子时不时就会这样毫无因由地来上一遭，你难道还不清楚?”

  燕云朝目光微垂，他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

  &1dquo;儿臣第一次病时，”燕云朝缓缓开口，&1dquo;母后说是因为邪崇作祟，请了华阳道长入宫做法，才将那疯子暂时压制。而华阳道长也因此被他重伤肺腑，回去之后不久便羽化归西。”

  皇后眸光微闪，道：&1dquo;是，你提这个做什么?”

  &1dquo;他与明氏，”燕云朝顿了片刻，&1dquo;也是因为邪崇作祟么?”

  从前他并未深想过这个问题。

  那疯子弑杀暴虐，举止癫狂，那他就算是做出再多的出格之举，燕云朝都不会感到奇怪。

  明氏恰好能安抚住他，也不过是因为那疯子神魂不全，心智凌乱，才会将一个女人当做灵丹妙药，如饥似渴，失之若狂。

  可——

  那疯子不曾是自己的一部分吗?

  &1dquo;不是因为邪崇作祟，还能是因为什么?”皇后精致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厌恶，恨声道，&1dquo;明氏一个闺之女，顶多从前在什么宴席上与你见过，能有多深的交情?”

  皇后感到愤怒。

  那疯子心系明氏也就罢了，怎么自己这般看重的儿子，也开始怀疑起他与明氏的过往?

  如果不是因为清楚，明氏的确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闺之女，并不会什么邪神之术，她都要怀疑是明氏给自己的儿子下降头了。

  明氏身在道观那三年，皇后也没少让人留意她的动向，都没什么异常罢了。

  就算是因为——

  皇后想到这里，思绪突然一收，只面上表情仍然没什么变化。

  她一点都不想让那个疯子再出现，甚至也不希望让那个疯子与白天的太子融合。

  事情就按照现在的计划走下去，让那个疯子永久沉寂才是要紧。

  她不能再让燕云朝继续怀疑。

  &1dquo;你若是不信，”皇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桌面，语调平静，&1dquo;本宫这就把明氏召来，让你亲自问问，那疯子为什么会喜欢明氏。”

  燕云朝淡淡道：&1dquo;不必了。”

  他自然与明恬打过交道，知道明恬什么都不清楚。

  要不然明恬也不会被皇后唬住，以为她自己当真是什么&1dquo;故人”的替身。

  燕云朝站起身，想离开清宁宫，却又想到什么，顿住脚步，看向了皇后。

  皇后有些诧异地望向他：&1dquo;云朝，你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