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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先问了宗杭，他承认了自己不是全程清醒的、曾经昏迷过一段时间。”
&1dquo;又问了你，还让你听了宗杭的录音，你以为我是关注你是坐着还是抱着宗杭的腿，其实不是，我关注的是：各类说法里，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丁玉蝶始终像蜡像一样坐着。”
&1dquo;那么混乱的激流里，你吩咐过宗杭抱紧丁玉蝶的腿，他很听你的话，一定会拼命抱住，哪怕昏过去也不会松手——事实证明，你昏过去的时候，还抱着宗杭的腿，为什么宗杭没能抱住丁玉蝶的呢?丁玉蝶反而能在一边端坐着?”
&1dquo;这就说明，丁玉蝶曾经被控制着挣脱了宗杭，在你们都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些事，然后回来继续坐着，等着你们醒过来。”
&1dquo;那两幅画，是丁玉蝶画的。”
第111章
丁玉蝶画的。
现在回想起在廊道里、初见那两幅电脑图时的不寒而栗，简直滑稽。
易飒都不知道该往脸上摆什么表情了：&1dquo;所以现在算是彻底推翻了什么上一轮文明、人工智能的推论了是吧?”
她悻悻：&1dquo;傻子样被人引着兜了个大圈，白费力气。”
丁盘岭摇头：&1dquo;有句老话叫&1squo;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弯路也是路，没有任何路是白走的，正因为错得多，真相才越来越近，至少现在，咱们可以给它画个行为图了。”
他抽出一张大的白纸，在上头画了一条长长的线段，又在上头点下不同的截点分段，端点处标a，然后Bcd这样，一路顺下去。
易飒凑过来看，感觉像小学时上数学课。
丁盘岭先示意了一下aB段，a后面写了&1dquo;上古”，B后面写了&1dquo;1996”。
&1dquo;这是第一阶段，长达几千年，可以被称作&1squo;酝酿期’，它做了两件事。”
易飒拈起另一支，见丁盘岭没反对的意思，于是在aB段的上下方各画了一个横的花括号，上头写&1dquo;三姓（眼睛）”，下头写&1dquo;金汤穴（尸体）”。
丁盘岭点头：&1dquo;同时，它大致知道翻锅会出现在什么时间，但它装着自己并不知道，把一切安排得像是预言、命运。”
易飒接下去：&1dquo;还交叉借鉴了《推背图》里的时间，化用和传下了&1squo;不羽而飞、不面而面’这样高深莫测的话——三姓不会去怀疑祖师爷传下来的话，即便有人现跟《推背图》重了，也只会以为祖师爷跟袁天罡一样都是高人、预言出了类似的未来。”
丁盘岭笑了笑：&1dquo;你是有点小聪明，丁玉蝶要是能有你一半就好了。”
易飒心里一动：听这语气，丁盘岭好像对丁玉蝶有所期许似的。
丁盘岭把头转向了Bc段，在c后面写下了&1dquo;7.17”。
易飒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鄱阳湖开金汤的日子，假姜骏、姜孝广还有易萧，都是在这前后死的。
&1dquo;这是第二阶段，我把它叫&1squo;窑厂期’，翻锅出现了，三姓也如它所计划的那样，被引去了漂移地窟，谁知道生了它始料未及的异变，因为长盛的坚持，这批人都被关了起来，长达二十一年。”
&1dquo;这批生异变的人，跟三姓有很明显的不同，三姓除了每代会出几个水鬼之外，跟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寿数也正常，海金叔、姜婶他们，都已经奔八十了。但这批异变的人，身体会生很大变化、活得都不长，更重要的是，他们脑子都受了影响，只不过受影响的程度有轻重。”
还真的，三姓的水鬼虽然在水下锁开金汤时会受祖牌的影响，但也只不过是当一两个小时的&1dquo;水傀儡”，没人会像姜骏那样，完全成了另一个人，眼都不眨杀死亲生父亲。
易飒沉吟：&1dquo;可不可以理解为，它在上古时代，为了给自己造就&1squo;眼睛’，对三姓的祖师爷做过一些轻微的改造，这改造可以延及后代中的特殊个体，但不足以满足它后来的需求，所以它要安排一次尺度更大的&1squo;回炉再造’。”
丁盘岭嗯了一声：&1dquo;结果回炉再造变成了窑厂关押，任何计划，一步错，后面就全歪了。飒飒，看问题得透过现象看本质，其实这个&1squo;窑厂期’，暴露了它的一个秘密。”
易飒想不出来，只好当伸手党：&1dquo;什么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