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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有些提不上的劣根性。
比如,和文徵的这段婚姻。
他说要结婚,她就真的顺着说结。
他说想住一起,她也就听他的话搬到他那儿。
他说两年后离婚,当初也正是因为这句两年,才彻底突破文徵心理防线令她同意。
张寄有句话说得很对,文徵单纯,别人说什么话都信。
他也这么觉得,他的徵徵是真的很单纯。
她可以怀孕。
事实上或许宋南津倒还希望她怀孕。
有了孩子徵徵更离不开他,他们顺理成章,哪怕文徵不爱他,因为孩子也会被迫爱他。
再或者。
她不怀,没关系,那她就专心考学,宋南津也可以给她自己一切资本,让她能专注,让她能收获更好一切。他甚至可以用任何能力、任何一切,只要她喜欢自己。
宋南津低着头,唇角很浅地勾起。
而他没想到拧开门进去,刚才还温存过的房间此刻整整齐齐,人去楼空。
窗户开着,风吹起窗帘透进来。
吹散了属于文徵的痕迹。
文徵走了。
毫无防备,不给人一丝准备的。
宋南津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寂寥许久。
文徵,她真的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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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元旦在姐妹家将就过夜这事。
文徵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有点突然地上门,然后跟姐妹们挤一个被窝过了一晚,再之后,那两天也都住姐妹家了。
当时半夜到的,孙滢都惊讶了下,她说:&1dquo;你要庆幸我对象回老家不在,不然才没你睡的地。”
文徵就像那种半夜遭难的落难户。
身上没带什么东西,过来睡衣都得是借姐妹的。
事突然连饭也没吃,还有点为难地看姐妹:&1dquo;有饭吗?”
孙滢眼神是真震惊了。
她看到了文徵脖子上那些痕迹:&1dquo;太可怕了,你这是跟人出去激情了吗,约会对象连一顿晚餐也没带你吃就直进主题了?那多亏啊。”
文徵也有点难堪,拉了拉衣领。
&1dquo;不是那回事。本来其实挺正常的,准备吃饭,就是吃饭前&he11ip;&he11ip;”文徵自己也说不下去了:&1dquo;反正我没吃跨年饭,求救济。”
孙滢无奈摇头,只能去冰箱拿食材,放厨房锅里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