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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话的领导口吻一定是跟她爸学的。向衡不想跟她搭话了。
顾寒山也没再说什么，她走路走着走着，看到块小石头，踢了一脚。
向衡又没忍住：&1dquo;你开心？”
顾寒山一愣，然后点头。她道：&1dquo;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那时候听到警笛声高兴了。”
&1dquo;为什么？”
&1dquo;我抓住了罪犯，然后警察赶到了。”
向衡没说话。
顾寒山回头看他。
向衡道：&1dquo;不用看。我没相信。”
&1dquo;哦。”顾寒山把头转回去。&1dquo;你怎么这么多疑呢。”
&1dquo;神探的气质就是这样的。”
顾寒山脑袋又转回来：&1dquo;这是玩笑？”
向衡一本正经道：&1dquo;认真的。”
顾寒山审视他的表情。
&1dquo;这句是玩笑。”向衡道。
顾寒山撇了撇眉头，完全不想研究，转头继续走。
冷场了。
向衡：&1dquo;&he11ip;&he11ip;”怎么这样呢，你说冷笑话的时候我至少会回一句话。
顾寒山忽然又回头，&1dquo;对了，你还打算去我家吗？”
&1dquo;那肯定啊。”
&1dquo;那你记得自己带双拖鞋过来。我看着你穿袜子走来走去难受。”
向衡：&1dquo;&he11ip;&he11ip;”
你真是，抠门死了！
作者有话说：
前情提要：
1、胡磊是脑癌患者，被诈骗杀了许塘。他从囚禁他的地方逃了出来。他从前的职业是电信网络工程师，负责安装维修等工作。
2、向衡向第一现场问过话，查到了视频被删的时间和负责的责编。责编已经离职，要知道进一步资料需要找人事部。（24章）
3、顾寒山家没有男式拖鞋。
第31章
阳精神疗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