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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生了那么大的事,你俩私会居然没被现?
“就在潭边华山雪松树下,上面还挂了,挂了我和苏公子的求缘签,不信你们可以去看。”女子结结巴巴,知道这事不顾颜面,但为了洗清冤屈不得不道出。
心中对刺客的怨恨,就差过谢漾。
宁宴看了高坎一眼,高坎会意,亲自去找了苏家公子。
待回来时。
表情和蔼起来:“秉皇上,她所说的确属实。”
排除两人,嫌疑落到剩余四人身上,高坎笑着敲打:“莫说你们也私会去了,欺君可是大罪,不比刺杀的罪小。”
几人的小心思歇下去,脸色惨白的瘫软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无声抽泣着。
该怎么办?
这莫名的天灾怎么就降到她们身上了。
“高坎,将人带下去,分开关押。”宁宴话了,在禁卫把毫无血色的几人带下去后,对高坎道,“烟白色衣裙的女子,严刑拷打。”
谢漾朝宁宴投去质疑目光。
倒不是怀疑宁宴的判断,而是质疑他的做法,没有证据就如此,可不是明君所为。
宁宴眼里盛满温柔,不介意她的怀疑,耐心解释:“只有她,余光从没离开过你。”
一句话,谢漾便明白其中意思。
因为只有她,正面见过刺客。
其余人惶惶不可终日,她演得极其融入其中,但再厉害,也做不到完全不看谢漾。这就和大部分杀人凶手会回到现场观看一般。
谢漾没想到,这种极其细微的事,宁宴能现。
他不是明明一直在看她?
谢漾微微拧眉。
“刺客是谁派的,查出来没?”
昨晚的刺杀,并没打草惊蛇,加上今天照常举行祭天大典,众人察觉到异常也没往深处想。
宁宴脸色冰冷,不是针对谢漾,而是针对险些让他再度失去她的幕后黑手:“有线索了,不过需要抓到人,再确定是不是他。”
谢漾觉得稀奇。
这个一眼能看出谁是刺客的人,居然不敢确定幕后凶手。
怎么,幕后凶手是鬼不成?
谢漾恶趣味的调侃。
宁宴的眼神愈温和,混合着担忧:“阿宝,孤不确定他还有没有后手,这两天,你就住孤隔壁,离太远禁卫军无法赶到。”
谢漾沉默,背后的伤提醒着她拒绝的代价。
宁宴见她没有立刻拒绝,微松了口气,嘴角微勾复又放下,忙碌一天连吉服都没换,如月般高洁的帝王小心翼翼的开口:“阿宝,孤能看看你的伤吗?”
不看一眼,他不放心。
还有蛇印。
不知还会不会疼。
怕谢漾乱想,宁宴补道:“孤只看看伤得厉不厉害,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