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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
第二章
一阵人鬼相对的可疑沉默之后。
&1dquo;为，为什么问这个？”简无绪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1dquo;这和你没有关系吧，不要转移话题啊，我们在进行很严肃的事情。”
&1dquo;纯粹好奇。”
&1dquo;人类，这不是你能过问的事情！”
柏今意看向死神：&1dquo;你不要紧张&he11ip;&he11ip;”
&1dquo;我没有紧张！”简无绪紧张地连眨了好几次眼。
&1dquo;你都要为我进行死亡仪式了，还不能诚实地回答我的小小问题吗？”
柏今意注意到，死神也有睫毛，睫毛翘挺且浓密，你搭着我，我挤着你，和主人一样，有一种互相打架也要奋飞向上的笨蛋感。
不行，怎么老觉得死神是笨蛋。
就算是笨蛋，他也是个死神。
死神被柏今意的歪理说服了，开始吞吞吐吐：
&1dquo;其实&he11ip;&he11ip;你知道吧，死神正常情况下是灵体，就是随时随地能够穿透任何物体的状态；但是工作状态呢，就会运用法力，法力可以让死神实体化，去和人间事物生互动。”
&1dquo;嗯。”
&1dquo;这是一种比较精密的操作&he11ip;&he11ip;”简无绪强调，&1dquo;需要进行专注的研习才能掌握。”
柏今意试着揣摩：&1dquo;所以你是业余的？”
&1dquo;别开玩笑了，谁是业余的。”简无绪气愤，&1dquo;我有证！”
&1dquo;那么？”
&1dquo;谁都有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吧！”
&1dquo;因此你是&he11ip;&he11ip;”柏今意真的明白了，&1dquo;实习生？”
看上去死神简直破防了。
&1dquo;冷静点。”柏今意劝道，&1dquo;要紧张的也该是我吧。”
&1dquo;你什么都不懂。”简无绪悲伤极了，&1dquo;因为无法控制法力而被卡在井盖里，一旦被同事知道，未来的一百年都会被无穷无尽地嘲笑吧。”
看来地府也逃不过人际关系。
柏今意短暂地礼节性同情了下死神，却不愿就此坐以待毙。他说：
&1dquo;你的工作确实很重要。”
&1dquo;这同样也是你人生重要的结点。”死神礼尚往来。
&1dquo;谢谢关怀。”可惜关怀是临终的，柏今意拿起手机，向死神展示屏幕，&1dquo;但是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再来讨论我的魂魄问题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