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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选择（第1页）
两道身影踏着大雨而出。“你小子倒是挺会选地方的，死在这里还有神仙作伴。”听到声音柳清风转过头去，顺着视线两个人站在雨中。
一个面色黄，头凌乱，身体很瘦弯着腰，穿的也是那种看着便宜的衣服。另一个身体挺拔，白衣上面是一张充满自信的脸。
“湖兄，别跟他废话了。让我去了结他。”“唉，不要急。李兄，这小子又跑不了了。”湖鹤拉住了正要上前的李平。
“湖兄，我可不是你们这些大户人家，还是快点结束吧。”李平说完想把手抽出来，对面却越握越紧。雨水从手上划过，湖鹤眼角露出不为人知的笑容。
“湖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见李平盯着他，湖鹤放开了手。“不要着急嘛，李兄。”看着湖鹤的笑容，李平冷哼一声。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你们不说话了，叽叽喳喳的吵死我了。”柳清风的声音如同雨中的惊雷，打破了沉默。“你小子还没有死啊？”李平歪头看过去。“哈哈哈哈，小爷我福大命大。就凭你们这毛脚功夫，顶多让小爷我喘几下。”
“哦，一个没有底子的人在挨了我一拳之后还没有死，并且还在这里谈笑风生。不得不说你确实有点东西。”湖鹤双手背背淡然的说。“你小子倒是有点眼力见，实话告诉你们小爷我今年已已经十六岁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是跟你们吹牛，我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饭还要多。”
“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看着柳清风的笑脸，湖鹤脸色有点红。“湖兄，还是早点出手吧。”李平手中的刀已经出响声了。湖鹤没有说话，李平时刀已经抽出来了。此时的柳清风心头一紧，赶忙使劲。回应他的只有疼痛。眼见对方越来越近，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东西只有一个，你们准备怎么分了？”慌忙中柳清风说到。他之所以敢如此，是因为他在赌两个人没有那么熟悉。显然他赌对了，对方停下了脚步。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和李兄自有安排。”湖鹤眯着眼睛说。“哦，是吗？可宝物动人心啊，难道不想私吞。毕竟东西只有一个哦，你们是一起用还是一人用一半？”
“小子，我承认你惹火我了。”湖鹤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腰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有能力吃一个苹果的须要分成两份吗？”柳清风微笑的说。“刷”李平已经出手了，大雨被斩成两半。身后的湖鹤瞬间反应过来双手护在前面，清脆的声音响起。脚一蹬，出拳收拳。
李平退了三步，湖鹤退了两步。“想不到湖兄刻意防着我啊，之前都没见你用过护手”李平甩了甩刀。湖鹤还是一脸笑眯眯的回答：“这就是李兄浅薄了，我们练拳之人随身携带者护手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之前没用是因为用不到呀。到是李兄，一言不就朝我动手。是不是过于心急了。”
“湖兄，现在就不用装了。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现在宝物就在眼前，就看各自本事了！”双手握刀，身体略微前倾。死死的盯着湖鹤。“果真是江湖中人，爽快！”说罢，湖鹤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李平腿部使劲迅近身，大刀从下往上砍去。“嘭！”火花闪烁，湖鹤手上的护手当住了这一击。马上，湖鹤直接一拳打去，李平瞬间反应过来。
拿刀挡在身前，接下这一击李平往后退了几步。双方对峙，只听见雨水落地的声音。“湖鹤这小贼，应该是某个势力的人。身上的防具都是上好的货，以我的实力打败他还是有点危险。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李平神色一紧，接着冲了上去。双方几招过后。李平面色潮红呼吸有点急促了，反观湖鹤仍然云淡风轻，自信满满。
“这李平到是有点东西。一介粗人，也不知道哪里的运气让他爬上了长途。竟能和我差不多，要不是身上带着几样防具。还真不好说。嗯，这样也好，本来就想在这里除去他。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想到如此，湖鹤嘴角越上扬。“嘭”双方又出了几招。只不过越打下去李平显得越着急。他是一名散修靠着一点机遇爬了上来，底子薄不适合长久作战。
“该结束了”湖鹤听到了喘息声，明白了李平已经不行了。这次湖鹤主动出击，转眼间便到了李平的面前。一拳打在刀上，没有给李平后退的机会。拳势如同潮水一浪接着一浪。“不妙”李平感觉到了危险，想要拉开距离，却被湖鹤紧紧粘着。数拳过后，血从李平的嘴角流出。
以现在的能力最多只能在接三拳，他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想处对策。“打架还敢出神，李兄接好了！”湖鹤大喊一声“破骨拳！”拳头上闪烁着光芒，之前的拳势全部收回。一拳打在刀上，万千潮水汇成巨浪折断了刀刃。“危险！”李平人已经飞出去了，撞在寺庙的梯子上。
“呕”鲜血从嘴中吐出。李平的胸腔向里面凹陷。他本来以为在最后一拳时找个机会，没想到他猜错了。“这招破骨拳是我们弱水庄黄品功法中垫底的存在，拳势如同潮水一般不间断的攻击敌人。当拳势积攒到一定阶段便是致命一击。李兄，你能死在这一招下也算不亏。”
湖鹤边说边朝着他走去。“原来是弱水庄的人，难怪有如此实力。我已经败了，要杀要剐随你便！”看着已经倒地不起的李平，湖鹤有点意外。“李兄果真爽快，以我的实力这招只能用一次。就怕李兄还有什么手段，我可是有点后怕啊！”听着他说的话，李平又是几口献血吐出。“我可没有什么黄品功法，就算有也用不出来了。当然如果湖兄想放我一马，我定当涌泉相报。”
“哈哈哈哈哈！这是个笑话吗？李平！”湖鹤已经走到了李平的面前，戏谑的看着他。湖鹤的拳头举过头顶，对准着李平的脑袋。“就是现在”李平手中突然出现一枚银针，“刷”的一声向湖鹤的脖子飞去。湖鹤心头一紧，反应迅的偏头，只划破了一点皮。“李兄，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段。只不过差了一点”
“哦，是吗？”现在轮到李平笑了。湖鹤赶忙用手摸了摸脖子，正当他松口气时两眼开始冒金星。“有毒！”湖鹤到了下去，污泥爬满白色的衣服。“卑鄙小人，快给我解药。我可是弱水庄的人，我父母一定饶不了你！”“是吗？”李平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手在胸口出掏出了一块碎掉的镜子。
“护心镜！”湖鹤的牙齿磨得直响。“果真是大户人家，什么都知道。虽然我这块护心镜已经残破不堪，但挡住一击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能说你太天真了。”李平边笑边说“要不是你太贪，我还真不敢保证能中。”
湖鹤气的红，使出全劲抓着李平的脚踝。“你这个杂碎，装什么装。大户人家了不起啊！”感觉脚踝上的手，李平脸色有点狰狞。右脚使劲的往他头上踹。“实话告诉你吧，这银针上用的正是你们湖里所养蟾蜍的毒调制出来的！”听到这话湖鹤眼睛一闭，放开了手。
“呸”感觉不过瘾，李平朝他头上吐了口水。擦掉嘴角的血，大脑有点闷。刚才他的攻击还是造成伤害。轻轻一跃来到了台阶上。眼睛前方柳清风闭着眼睛躺着。“看来分出胜负了”弱弱的声音响起“他那身上的几件东西不是凡品吧！”脚步声停了一下。李平开口到：“那些东西虽然不错，但真正的机缘还是在这里。”“是吗？你们都有手段，难道不怕我也有吗？”柳清风睁开眼睛。脚步声停住了，他回答到“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你觉得自己很聪明。这样的手段虎住那个白痴还差不多。
我不相信一个逃亡了一天一夜的人还有其他手段。如果你想赌我也不介意，毕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就看我们之间谁的运气好了。”
“那便来试一试吧！”柳清风不甘示弱的回应。大雨还在下，冷风吹过甚至还有些冷。台阶下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了。台阶上李平的脚步没有停止，雨水顺着他留下痕迹。暗中他在调整自己的伤势，在江湖的这几年学会最重要的是时刻保持状态。刚才柳清风的话还是给他造成了一点威胁，但他是一个不相信命运的人。从最初到现在，他始终相信要敢于拼搏。
靠在墙上的柳清风听着脚步，内心反而没有着急。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他没有李平那样。他不仅想要活着，还要拿到这个宝物。光靠唬人和挑衅已经没有作用了。像李平那样的人经历过太多。不过也可以了，这几个小插曲为他争取的时间也差不多够了。其实从最开始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柳清风就觉得此物不简单。
在那种地方保存这么久没有一点毁坏，抱着它跑了这么久也没被雨打湿点点。长时间抱着甚至他脑海中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这个就该属于他！
感受到手臂上的力气和前方的危险柳清风把宝全部压在上面了。“就靠你了”心里默念一下，柳清风瞬间双手使劲，快拆开怀里的东西并打开了它。淡淡的光芒从怀着四散开来，让黑沉沉的寺庙多了一点光明。
“不妙”李平感觉到了异变，他出手已经很快了。在柳清风双手出现动作时，就冲了过去。手却停在了他额头上。四散的光芒像是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领域，像是一摊淤泥让他度变得巨慢。可这样比喻也不形象，周围的雨滴还是在正常落下，准确的来说是他的时间像是变得缓慢。而地上的柳清风从光芒出来时意识慢慢丧失了。待他醒来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周围是一家农舍，阳光普照。牛羊在悠闲的吃着草，稻田里的稻谷绿油油的。
“不对，很不对”柳清风有点慌了，身上也没有了伤口。刚想起身，却现动不了了。反复试了好几次也没有作用，接着他大声喊到“不知是哪位仙人，多有打扰，请见谅！”声音穿过牛羊和稻谷，没人回应。又是几嗓子下去，死寂，如同那个寺庙。这下柳清风彻底急了，拼命挣扎着，边挣扎还不停的说，把屯了一辈子的脏话都用完了。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柳清风放弃了。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双目无神。
“吱呀”一声，农舍的门开了。柳清风死死的盯着农舍。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人，小麦色样的皮肤。头梳的很整齐，没有一点杂乱。身上穿的干干净净的。就像是海边沙滩上的沙子，不是很起眼。除了身上整洁外就剩下那双眼睛了，很干净，很明亮。让人看着觉得很舒服。柳清风对着他吐舌做了很多动作，还不停的喊他。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那个人出了房子就是放牛放羊，割草拔草。忙完之后就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呆。月亮出来后就回到房子里。
时间很快，眨眼间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那个人在次从房间里出来，已经变成中年了。在旁边看着的柳清风眼睛都差点惊讶的掉出来了。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工作。柳清风开始觉得这是仙人对他的考验。
时间来到了第三天。这一次，从里面出来的人已经白苍苍，杵着拐杖。只有衣服和眼睛没有变化。他这一次没有像之前一样的工作而是直接望着天空呆。一直到了晚上。突然间他脸上出现了笑容，周围出现了异象。先是萤火虫飞舞，接着月亮直接照在他的身上。远方飘来的白气环绕着他，他也慢慢的向房子走去。白气中出现了各种画面，有人在奏乐，有人在跳舞，也有很多动物植物在叽叽喳喳。
每一步，他的头就黑一点，到门前已经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样子。当门一关，周围的颜色也关上了门。一片白，出神时柳清风没有现自己能动了。
“浑浑噩噩十几载，一朝清醒入长途，天地万物皆来助，朝为凡人暮登仙”温和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响起，看过去，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角落里。头披在肩上，双手背背。眼睛如同星辰，面带微笑。也许不是那么好看，也许不是那么惊艳，却能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如寒冬的太阳一般。当他出现时，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化了。绿油油的草地，蓝天白云从他身后冒出来，铺满整个空间。
“您，您是仙人吗？”柳清风咽了咽口水问到。“仙？那要看你怎么分辨了。如果相比较你来说，我就是仙。如果相比较这个世界来说，我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微笑的回答，慢慢的向着柳清风走过来。柳清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时才现自己能动了。
“害怕我？”他停了下来，微笑的问。“额，不是，不是。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哦！大仙人，刚才的画面和说的那些话是对我的考验吗？”柳清风弱弱的说，手紧张的握着，汗水都出来了。他盯着柳清风看看了，笑着说：“考验？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了解一下我。毕竟我一辈子没什么成就，好不容易有个人了，就想然他知道一下我一生的经历。”
柳清风惊了“啊？”看着一脸认真的他，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那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是有什么事吗？”接着问。“哦，对了。”他双手一拍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长春顺。至于为什么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是因为你手中的那本书是我写的，也算是我的传承。”这时长春顺悄悄的看了一眼柳清风，见他没有反应又说“你拿到了那本书，并且来到了这里。说明你有那缘分。”
“那，那是不是说我有那种修下的天赋啊！难道我是那种万中无一的天才？”柳清风有点激动了。“你先别急”长春顺笑了笑。柳清风有点尴尬，舞动的双手停了下来，脸色依旧潮红。长春顺接着说：“天赋的话我暂时看不出来，而你来这里是因为你的心性与我有缘。”
“不甘命运？”柳清风看向他，长春顺摇头。柳清风陷入了沉思。他是独生子，从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家里又是经商的，钱财都是随他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父母亲人都已经离开了，也没有什么牵挂。而现在参与到这件事情中，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硬要说的话只有那满湖的不甘，不，应该是寂寞吧。
“应该是那颗无欲无求的心。”长春顺依旧微笑。柳清风感觉像是被看穿了，把头埋在怀里。“闲话就到此为止吧，现在你要开始选择了。第一，成为我的徒弟。我会给你治疗身上的伤，但需要你自己逃生。第二，你放弃成为我的徒弟。我不会为难你，并帮你直接脱离危险但你也会忘记这段事。选择吧。”
“这展也太快了吧！”柳清风现在头脑还在嗡嗡的响。长春顺没有回答，微笑的看着他。柳清风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信息太少了。如果选择第一个，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条件或者要求，有点危险。如果选择第二个，到是没有什么危险。第二个是最稳妥的选择。可我应该选择什么？”柳清风有点迷茫，理智告诉他应该选第二个最好。可他的心却有点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之前的事在他脑海中浮现，短短的几天时间已经成为他人生最为深刻的痕迹。又想到了父母，他不想死。
“凭什么选择第二个！我自己抢来的东西凭什么放弃，我就不信自己逃不掉！什么狗屁无欲无求，我就要搏一搏。我要修仙！”长春顺看着柳清风的眼睛由暗变得明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看来你已经选择好了”“是的，师傅！”柳清风朝他三跪九叩。长春顺点头接受。
“你还还可以问两个问题”扶起跪在地上柳清风。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眼前的人让柳清风有点恍惚，仿佛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嘶！”柳清风突然捂住额头。“师傅～”“别搞怪，快点问！”说完长春顺示意了一下弹头的动作。“师傅，您还活着吗？”柳清风抬头问。“这……”长春顺转过身“已经死了。”柳清风心头一震，“师……”他只有一次机会了。“那还能再见到你吗？”长春顺没有回头“那要看你的能力了。”双手一挥，还没有等柳清风反应过来。已经回到了那个庙里了。
李平一愣，他感觉有点怪异。刚才自己明明应该已经打到他了，可那个光芒出现的时候好像自己被禁锢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感觉自己与这个时间脱节，也不记得那段时间生了什么。这种突兀的感觉，让他走了神。“嘭”的一声拳头打空了。地上的柳清风回过神，一瞬间朝着李平的肚子上来了一拳。哪怕李平反应过来了，因为谨慎还是往后推了几步。
趁着这个间隙，柳清风从地上一跃，马上转头冲进庙里。一道闪电落下，照亮了这个地方。看到寺庙的窗户后柳清风跳起来撞过去，“咔嚓”窗户直接裂开了。在地上滚了几圈后，马上爬起来跑进黑夜里。李平马上追上去，他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刚才一定有什么事情生，不然柳清风不可能身上的伤能这么快就好。其次，虽然身上的伤好了。但没有什么攻击的能力。最后一点，他怀里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黑夜里，柳清风一路狂奔。已经摔了好几次，身体上出现新的伤口。本来还想边跑边骂他的，为了节省体力还是罢了。身后李平已经能看到柳清风的背了。受伤的缘故他不能跑的太快，本来以为柳清风会回过头嘲讽几句的，他就能马上加擒住他。可这小子跑路的功夫还厉害别说嘲讽了头都不回。眼看东方白线乍现，李平的心里越焦急。如果不能赶在天亮之前杀了他，就只能离开了。经过再三的思索，李平下定决心要加上去杀了他。
突然前面的柳清风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李平赶快上去查看，原来这里有一个山坡。柳清风从这里滚了下去。山坡上李平脸色变化不断，最终还是吐了一口气。放弃了追上了。他杀死的弱水庄的人，从多方面的判断来说那个人的身份不简单。而且他本来准备杀了湖鹤在杀柳清风，再在天亮之前逃跑。可天意难违，时间对不上了。如果在追上去，那么被人看到的几率就会越高，很大可能遇到弱水庄的人。没必要为了一件宝物丢了性命，他坚信自己的命比一起都重要。显然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湖鹤是弱水庄二长老的孙子，他的父亲同样身份尊贵。当晚消息一出不惜耗费巨额资源赶来追查凶手，过不了多久就到了。
“哈哈哈哈，小瘪三来追老子啊！下次在遇到老子，就是你的死期！”山坡下的柳清风看见李平没有追上了，不禁转过头来嘲讽。他憋了好久。听到声音，山坡上的李平额头皱了一下，做出一个下坡的动作吓的柳清风狂奔。李平嘴角上扬。“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李平摇摇头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