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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双方的较量4（第2页）

“是到了东大桥。”

“我知道。”史大点一下头。

两人眼睛盯着本市交通路线图，从东大桥到宏达饭店还很顺畅，可以以时六十公里跑吧。

过了一会儿，史大再弹一下指头说：“打个电话，确认位置！”

林蕊按下手机重拨键，好像马上就接通了。

“现在到哪里了？……马上要到宏达饭店了。”

史大站了起来，给她一个ok的手势，她急忙挂了电话。

史大站在窗边，再确认一下摄相机的位置。并招手要她过来。

“一分钟后打电话，指示他从宏达饭店前绕着环形道走。之后把电话交给我。”

“交给你？你要跟他讲话？”

“嗯，从那时开始由我跟他说。”史大边说边点头。

差不多一分钟后林蕊打了电话，“喂，是我，现在你绕着环形道绕圈走。不要关电话。”

史大站在旁边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变声器。

他先深呼吸了一下才接过手机，手机是很轻的，他却觉得相当沉重。心跳也开始加。

站在窗边，他一手拿着手机靠近耳朵，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而摄相机也开始转动。

看到灰色的面包车从斜坡上滑下来。看着摄相机萤屏的林蕊和大交换了一下眼色，她沉默点了个头，表示那是他爸爸的车！

大拿起变声器对着嘴巴，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一口气把话说完：

“继续绕着环形车道去！让你离开再离开。”

在一旁听他说话的林蕊，目瞪口呆看着他，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跟唐老鸭一样。

吕一凡应该也同样吓一跳的吧？他顿了一下才说话:“要绕几圈呀？”

大回答：“告诉你离开时再离开！”

说完他把电话切断拿给林蕊，用望远镜监视环形道，灰色的面包车在环形道上绕行，后面还跟了几辆车，有卡车，还有计程车。

灰色面包车再次出现。环形道呈圆环状，不朝出口走的话，只要汽油足够就可以一直绕圈圈。

等到面包车出现第三次后，史大才给林蕊下一个指示。她露出非常讶异的表情后按下手机的重拨键。

“喂，是我！交中止！回家去吧，等下一次的联络……对不起。我也不太知道为什么。”

挂断电话后，林蕊怒视着大，大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停止交？”林蕊质问。

“突然？才不是呢。最初就决定好的。”

“最初就决定的？原本就这样打算的？”

林蕊走到大旁边，看着他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了解警方的动向。”

大站了起来，查看摄相机的摄相。

荧屏画面显示出环形道的影像。灰色的面包车反复通过几次，其它各式各样的车也通过了，但是出现两次以上的只有吕一凡的车。

“真是奇怪，你爸爸的面包车真的没有别的车跟随。”

“到底是哪里奇怪了？多少透露一点吧。”林蕊有些生气说。

“警察的车没有跟随你爸爸的车，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爸爸的车后面不是拍到吗？有计程车，有卡车，轿车，有一堆车！”

“都只出现一次，环形车道上绕圈圈的车只有你爸爸的面包车，其它的绕圈圈的车一辆也没有。”

林蕊嘴巴半开，她总算知道大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