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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范女人从娃娃开始，童虹还试过，在宗杭玩得正欢时一把抢走他的玩具钓鱼机：&1dquo;你别玩了，要给小妹妹玩。”

  宗杭哭地捶胸顿足：&1dquo;我不要小妹妹，我要钓鱼机!”

  他成功做到了在整个童年时代，一看到小妹妹，抱着自己的玩具就跑，比狼来了还跑得快。

  &he11ip;&he11ip;

  要么说父母教育很重要呢，心心念念要反抗父权的宗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然宗必胜附体了，再次跟阿帕强调：&1dquo;要慎重，慎重知道吗?绝对不能盲目冲动。”

  阿帕说：&1dquo;&he11ip;&he11ip;你这么慎重，还换了五个女朋友?”

  宗杭早忘记自己有五个女朋友这回事了。

  他低头拿吸管搅着橙红色苏打水，在杯底泛起的泡泡相碰时想到了借口。

  然后抬起头，伤感地说：&1dquo;这个怎么说呢，就是你谈了太多女朋友之后，你会觉得没劲，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对人总体的&he11ip;&he11ip;消磨，消磨你懂不懂?”

  阿帕要是智商在线，就会觉宗杭完全答得驴头不对马嘴。

  但他没有。

  他被虚荣给攫取了：&1dquo;是的，我也谈过三个，以我谈的那几段来说，我确实感觉，有点消磨。”

  老市场区的灯光杂乱而又迷离，照在两位情圣的脸上，交陈出一种真挚、消沉、且让人唏嘘的气质。

  阿帕觉得心酸：他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要陪着有过五个女朋友的人在这聊感情，宗杭还懂&1dquo;消磨”，一听就知道是情感经历丰富的人才能体会到的。

  他不想折磨自己了：&1dquo;算了小少爷，都是那些女的没眼光。”

  然后切换话题：&1dquo;也不知道龙哥和那个伊萨，聊得怎么样了。”

  ***

  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看到龙宋又来，易飒没拧眉头，反而笑了。

  她嘴边斜咬了根点着了的细细褐红色小木头，木头燃着的味道闻起来像烟。

  龙宋猜她可能是云南人，他接触过那么多中国人，只见过一两个从云南来的抽过这种&1dquo;烟”，其实不是烟，说是当地山里的一种木头，削得细细扁扁，一点就着，可以用来抽，对身体无害，也可以放在嘴里嚼，味道有点甜甜辣辣的。

  为了方便说话，她把这&1dquo;细烟”挟在指间，这木头韧，被她压绕在指面上，像个带火星的指环。

  她说：&1dquo;我是可以帮你们认人，不过坦白说，我不愿意、也不想掺和到这种事里。”

  &1dquo;你们也最好别掺和，你是正当生意人，别给自己惹腥揽臊，别人躲都来不及，你还想着追。”

  龙宋说：&1dquo;主要是，国内来的朋友，又是大老板的儿子，被打成这样，总得要个交代。”

  易飒说：&1dquo;要什么交代?真找着了，想把人家怎么样?也打一顿?”

  龙宋笑：&1dquo;我们怎么会做那种事，就是想要个说法，能有个赔礼道歉&he11ip;&he11ip;”

  易飒打断他：&1dquo;难搞吗?”

  龙宋没听明白。

  &1dquo;你那个国内来的朋友，难搞吗?”

  怎么说着说着，扯宗杭身上去了?

  龙宋有点奇怪：&1dquo;不难搞，我那个朋友人很好，很大度&he11ip;&he11ip;”

  话还没完，身后隔着老远，有人大叫：&1dquo;伊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