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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脱光。”他道。
“……”
楚长柯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不太好吧?还要打屁股真的么?这个您小时候扎过我,忒疼。”
小刀一听忒疼脸色显然又白了一层,楚长柯立马反应过来,改口道:“其实、其实也没有多疼的,我小时候娇生惯养,怕疼。”
“不是……”小刀有气无力,生无可恋,“我小时候也被我大哥的暗针扎过屁股……”
两人之间立马生出一种同命相连你懂我我懂你的默契,都是恍然大悟做了然状。但还不等楚长柯问小刀什么感觉,就被西江月推了一把:“你烦不烦,到底出不出去?”
“小刀需要我。”楚长柯一脸正直。
“……”
“他怕疼的,我在可以安慰他。”他握着小刀的手,“像这样。”
“你让小刀说。”西江月道。
“出去。”小刀低头专心解裤袋。
楚长柯盯着他解裤带的手,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快点啦。”小刀催。
“有难同当,你说什么我也不会……”
“你再不出去。”小刀突然抬起头,“等我被戳完屁股就给我趴好让我戳!有难同当……嗯?”
月牙正在门口准备药草,捣得满头大汗,但见木门吱呀一声,楚长柯一声不吭快步走出,顿了一下调转方向走到他面前,也蹲下来,学着他的姿势开始捣草药。
“楚哥?”月牙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来,伸手一抹头上的汗,“这是怎么了?”
“他们排挤我。”楚长柯道。
“……”月牙阴晴不定,“先生看病向来不让外人陪同的。”
“还撵我出来。”楚长柯没听到一样的。
“那怎么办?”月牙道。
“秋后算账!”楚长柯咬牙切齿。
房内,小刀一身细汗,一是疼的,二被银针打通了浑身血脉,热的。只见整个脊背上,从脖颈顺着脊凹往下,到大腿,小腿,甚至手背,都在特定的穴道插着一根银针。
小刀满头是汗地想到,这回可真是被扎成刺猬了,以前听过针灸,却不知道解毒的针灸是这样狠。而一旁的西江月神色不变,处若自定,一双手稳得就像在纸上轻描淡写地画上一笔,穴位更是连摸都不用摸,下手,针就砭骨而入。
小刀在心里默念,大大虐我千百遍,我待大大如初恋,虐我千百遍,我也……
西江月此时却插入了最后一根银针,长呼一口气,抬起小刀的手臂给他号脉,问道:“内里有没有?”
“没有的。”
“嗯,摸出来了。”
“……”
“没有内力还胡乱跑江湖,中这种毒的活该你自己不安生。”
小刀泪流满面,心里估摸着西江月哪里是圣手,八成是毒舌转世才对,避世恐怕就是个说法,在外面得罪太多人才是真想吧喂!
“没有内力,就麻烦一点了。”西江月叹气,扶了一把小刀,“能站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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