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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点点头,心说她可不敢对马秀才动手,一个殴打读书人的名头,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张秀才吃惊老娘四人从暴躁动手到突然安静如鸡的转变如同神速,心说女儿秀兰有时候看事情真是准,他说一万遍的苦口婆心的道理和真心以待,赶不上人家名声在外的泼辣和尖刻。
刚才还疑惑,女儿为何叮嘱杨氏一定要让七叔祖婆和马秀才出面。
杨氏今天应该是下了血本了,母亲的恶毒想法,也一定成不了。
张秀才仰头看天,又闭了闭眼,心里也责骂自己。
这么多年的纵容和默认,养大了老娘的野心,也养出了老娘和老二一家的歹意。
分别落座,张秀才、马秀才、杨氏和李氏,分别坐在四角。
秀兰和李童生站在长辈身后。
赵氏四人站在一旁竖起耳朵。
刚开始,杨氏还分心对偷看秀兰的儿子转头瞪上几眼,马上,就被张秀才的话给惊着了。
“……秀兰的嫁妆不多,除了分出十亩的水田给我娘养老,这座屋子留给我侄儿读书,另外十亩的水田、京城近郊外的梨花巷一个铺子、五十两的现银,以及我故去的发妻留下的一些首饰,都留给她做嫁妆!”
铺、铺子?!
杨氏和赵氏四人同时蹦起来。
就算靠近郊外,就是地界偏点,那也是京城的铺子。
不说它值多少,就是每年赁出去,也至少一百两起步。
十年就是一千两,五十年就是五千两!
杨氏恨不得马上就把秀兰这座金疙瘩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