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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猴年纪事7681（第1页）

第94章猴年纪事（768）（1）

初春，毛押牙探知“闺怨诗人”已经离开敦煌，远赴西域。寻访不得，返抵疏勒南山，带回宋衡、王锡、法成等人信件。法成滞留永康寺，翻译佛经。毛押牙多次写信求见昙旷，均被拒绝，便拜访驰名河西之高僧大德摩诃衍禅师，并向尚赞摩极力推荐。尚赞摩却醉心于汉字书法，尤其崇拜颜真卿。他派使往长安，提出以青海骢六十匹换颜真卿。元载截留使者，以颜真卿私通吐蕃为由，迁为抚州刺史。

仲春，尚修罗俘获八名经敦煌往五台山朝圣的龙城僧侣，审查后释放，并赠送物资。八僧到长安，适逢杜鸿渐出榜招聘剃顶者，遂往其长兴里私第，受聘。鱼朝恩以馆宇华靡为由，弹劾杜鸿渐表面追禅、实际腐败之生活作风。元载、王缙、杜鸿渐等策动乡野八千居士在承天门外散步。代宗下诏，长安及周边四十里范围内区域可以从事演艺活动，其它地区地继续禁演。有人举报崔宁邀请岑参入幕，被拒绝。其弟崔宽崇拜岑参，辞去军职，入戈多客栈，当志愿者服务员。客栈开业以来，每天有五百人围观，但从没入住，分明变相演出。

暮春，裴遵庆、元载、王缙等大臣及全体元老联合上表“……昔时玄宗明皇顺应民意，将寒食节拜扫展墓颁诏编入《开元礼》，每年举行。安史叛乱八年，礼仪遭到严重破坏，其后吐蕃入侵，回纥扰乱，无暇重振礼仪。目前河西危急，军心涣散，若长期松弛，则传统尽衰国将不国。为增强民族凝聚力，特奏于第187o个寒食节来临之际，全民动员，门皆插柳，皇家祭陵，官府祭孔庙，百姓上坟祭祖，并且举行盛大演出，纪念先贤，倡导政治清明。”代宗准奏，诏迁薛嵩检校尚书右仆射，改封平阳，并请到长安协助鱼朝恩举办纪念“薛仁贵三箭定天山1o8周年”及相关活动。鱼朝恩提议朝廷全年漕运税收为编排费。第五琦积极响应，刘晏则持反对意见。代宗不置可否。元载、王卺等重臣说“当前吐蕃步步紧逼，挖掘河西军事题材，鼓舞士气，弘扬主旋律，意义重大。”于是，代宗照准，布诏文“贾明观、张红红分别出任男女一号，排演大型历史剧《作品1o8》（必须引入薛嵩举铁塔、蹴鞠、骑射等才艺展演），狗年寒食节在太极宫演出。”田承嗣得知消息，派飞鸟使转告薛嵩“根据‘忐忑不安群体以辅车之势共存共亡互助协调会’约定，任何理事单位若私自参与朝廷任何活动，都视为被胁迫。是故，其他理事单位有责任组成联军，派驻其境内，维护治安。”薛嵩忧心忡忡，寝食不安。侍儿红线持剑往巍博，盗田承嗣金盒返回。薛嵩将《因身患三十六种疑难杂症不能入朝致歉代宗皇帝书》副本装于盒内，仍遣红线送还田承嗣。红线详告盗盒情形。田承嗣大惊失色，连夜写就万言信慰问薛嵩。薛嵩受此鼓舞，举行盛大阅兵仪式，将管内军士更名为“昭义军”。

初夏，鱼家鳌宣称将东市、西市拆迁到“大荒国”。各地商贾云集长安，在朱雀大街以“裸露屁股，匍匐前进”方式进行抗议。裴遵庆致信鱼朝恩，建议其珍惜“三朝德才兼备功勋卓着元老”称号。鱼朝恩立即在贴出文告基于张红红宣布以息影方式纪念韦青，决定改由贾明观担纲《作品1o8》总导演，所有演员皆从民间海选诞生。屠户、走卒、人贩子、渔夫、酒肆女、牙郎、驼夫、酿酒人、打铁匠等各行各业报名者络绎不绝，前往大荒。贾明观不断抬高报名费，透露潜规则及先决条件——演员必须是“无根器之阴阳人”。参与竞选者人数仍呈上涨趋势。三十六名原王卺先锋舞剧实验者放弃丰厚待遇，逃奔“大荒国”，爆出惊天新闻阿嗜尼及双色球等原《观军容宣慰处置使对撞凝碧宫》剧组人员全部被密藏于长安某别墅。贾明观说“如果信息属实，就让你们担任主要角色。”爆料人说“只要代宗或鱼大使签文告确定演出阵容，即可供出藏身地。”贾明观勃然大怒，囚禁他们，严刑拷打，又遣数百名资深捕贼吏在主要怀疑地明察暗访。

仲夏，赞普派遣使犒劳尚赞摩、尚息东赞、尚赞桑及尚修罗，并传达命令攻甘州、瓜州和沙州，将禅师摩诃衍快送抵逻娑。尚赞摩与尚息东赞回报，待秋收后即东西合围。同期，周逸遣使至疏勒南山，提出三项动议其一，希望吐蕃承认其河西兼领伊西庭节度使之职，出兵消灭回纥。其二，愿意协助吐蕃说服瓜、沙二州投降。其三，西域向吐蕃每年贡献物产，缴纳赋税，并且派兵跟随吐蕃征战。尚赞摩怀疑有诈，派尚修罗等六人各率精骑三十赴西域调查。很快，他们调查清楚周逸原系屯田区屠户，其趁安史之乱之际伪造玄宗诏令，乃充任伊西庭节度留后使之假官。尚修罗命毛押牙组织所有通事进行考证，确信无疑。尚修罗当日斩杀周逸使者，说吾乃虎豹，岂肯与狐狼为伍？

暮夏，五万只黄蜂狂袭朱雀大街、东市、西市。代宗得到假情报，以为吐蕃兵突至，急呼阿嗜尼备驼轿，逃奔，宫内登时大乱。后来，代宗获知实情，命中使解释此次事件为逃生演习，同时秘密缉拿肇事者。王卺声明负责，受害者凭借伤疤领取高额赔偿金及先锋舞剧《龃龉龌龊或定向赞美》赠票。长安秩序大乱，大臣纷纷请假，代宗废朝三日。第四天，鱼朝恩将“演习”定性为恐怖事件，上表请求惩办元凶。代宗下诏立案，并敦请鱼朝恩入宫。鱼朝恩让资深巫师万艾可占卜，大吉，欲离开大荒国入朝议事。周皓、皇甫温苦劝，方罢。是日，入宫经过路段生多起地面塌陷、天降陨石、黑风旋转、疯犬围攻阴阳人等恶性事故。鱼朝恩愤怒，鞭杀万艾可，任周皓、皇甫温为“风向标大使”，专门负责安全工作。

初秋，贾明观布文告，重金悬赏捉拿假冒阿嗜尼及双色球等原《观军容宣慰处置使对撞凝碧宫》剧组招摇撞骗者，反复强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幽州、卢龙节度使李怀仙闻讯，讥笑道“秀才清谈，炒作绯闻，无聊至此！大爷早年镇守营州，功勋卓着，自编自导一台剧，给丫们示范示范！”他扣除将士薪俸，排演为自己歌功颂德之舞剧《契丹·营州》。诸将义愤填膺，鼓动幽州兵马使朱希彩及李怀仙部将朱泚、朱滔兄弟将其诛杀，朱希彩自立“留后”。代宗召开多次会议，众大臣（鱼朝恩无故缺席，也未提交意见）均认为当前重点防御应在西部，无暇东顾。朝廷被迫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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