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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o章退貨：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隨著粉絲的增多，齊箏開始轉變帳號的節奏，從先前硬往短視頻快節奏的方向靠，變為逐漸拉長時長，豐富內容。

一開始播放量有所降低，她也懷疑過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但最後還是打算堅持，畢竟個人Ip的打造才是最終目的。

所以在施琅與高燕第二次對齊電台策劃案之前，齊箏幾乎已經步入帳號的平穩過渡期，她已經開始朝視頻里植入自己對於文物藝術品的了解，甚至出過兩期關於藏品價值推定的入門級講解。

最重要的是，齊箏將帳號的內容與數據分析製作成了文檔，並相應製作了ppT，和施琅進行了一次兩人的會議。

會議之後施琅陰雲了幾天的臉色好了許多，並親自開車送了齊箏回家。

當停在齊箏住所的小區前時，施琅有些意外地說道：&1dquo;真是巧，我到千湖後本來看上了這個小區的環境，想著就算是二手房也得買一套，結果根本沒有出售的房屋。看來的確是個很適合居住的地方。”

齊箏垂眸思索片刻，毫無波瀾地說道：&1dquo;居住體驗確實不錯，下次請您來家裡做客。”

冒然地請別人去家裡做客並不禮貌，而施琅也是個邊界感比較強的人，齊箏這個回答對施琅的確算是進退有度，不過分自戀地親近。

施琅笑了笑，拍了拍齊箏的肩膀：&1dquo;我可不跟你客氣。好了，進去吧，好好休息，咱們明天電視台見。”

齊箏目送走了施琅，轉身看向了帶著些中式復古風味的小區大門。

她一直都知道對於她想要進入的圈子來說，門面是異常重要的。

雖然施琅不一定是見人下菜碟的人，但齊箏不會過早暴露會影響自己發展的信息，增加施琅的顧慮。

是的，顧慮。

如果齊箏的家庭和樂美滿，不愁吃穿，那麼別人在合作考慮她的未來時便不會將她的家庭考慮在內。可如果她的家庭直觀上便會成為她的隱憂，那麼若出現一個和她的自身水平相當的對手，施琅選擇培養對象時當然就會將她篩除。

已經走到這了，齊箏不能承擔這種風險。

回家後齊箏還是複習ppT到了深夜，倒是與晚歸的紀懷序碰了個正著。

齊箏端著剛煮好的泡麵從廚房走到了客廳，瞥了一眼正脫外套的紀懷序：&1dquo;今天回來得挺早。”

其實已經十二點了，但對紀懷序來說是難得的提前下班。

他洗了手後才走近，就著泡麵蒸騰的霧氣坐在了齊箏的身邊，與她胳膊挨著胳膊：&1dquo;有點忙&he11ip;&he11ip;好幾天沒給你們做晚飯了。”

齊箏將手機架起，仍在點擊著ppT，順帶一目十行地過著內容，嘴上回道：&1dquo;我們又不是殘障。”

紀懷序支起胳膊撐著下巴，半垂著眼睛，聲音很輕：&1dquo;嗯，是我想照顧你們。”

齊箏的手指微不可察頓了頓。

她又繼續點了幾下手機上的ppT，才狀似不經意地說道：&1dquo;沒必要，我和齊頌一直都能照顧好自己。還有，我得提醒你一句，不要自我感動，沒有什麼比優先考慮自己更重要的，因為你付出的東西別人不一定想要。”

&1dquo;哦。”暖黃燈光下，紀懷序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好像就要睜不開，剛才的話也似左耳進右耳出，&1dquo;如果升學名額也不要的話，我就退貨了&he11ip;&he11ip;”

齊箏眼角一跳，猛然轉頭，瞪他：&1dquo;你敢。”

紀懷序眯著眼憋著笑：&1dquo;那是不敢，我怕你絞殺我。”

他順勢伸出手握住她的，凝視她一會兒後，眼皮又開始打架，聲音更添睏倦的沙啞：&1dquo;我眯一會兒，你吃完宵夜叫我。”

他說完就趴進了自己的胳膊里，拱了拱調整了一下姿勢，手指還與齊箏的糾纏在一起，卻竟然真的閉了眼。

他的呼吸很快就變得均勻，齊箏放下手上的筷子，湊近偏頭看他，用氣聲叫他：&1dquo;紀懷序？”

紀懷序動了動，卻只是動了動，很快又恢復原樣。

齊箏默默嘀咕：&1dquo;幹嘛把自己弄成這樣。”

她輕輕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撈來沙發上的薄毯，蓋在了他的身上。

紀懷序實在太容易醒，就這麼輕微的動靜，他渾身又輕顫了顫，只是大概太過疲勞，又知道自己現在的環境是安全的，因此並沒有醒轉過來。

齊箏的面沒吃幾口就已經有點涼了，她怕吵醒紀懷序，立馬端進了廚房，迅吸入大半，將剩下的殘餘收拾掉，ppT也已經全部又瀏覽完了一遍。

等到出來的時候，紀懷序正從茶几上迷迷糊糊地直起上半身。

他在四處找齊箏的身影，看到她後就踉蹌著站了起來，揉著眼睛看著走近的她：&1dquo;不是說了叫醒我嗎？”

&1dquo;你睡了能有五分鐘嗎我就叫醒你？”齊箏雖是吐槽卻沒用多重的語氣，很快又勸道，&1dquo;回房去吧，澡也別洗了，直接睡。”

紀懷序還要說些什麼，齊箏就板起了臉，拉過他的手腕直接朝他的房間走去：&1dquo;聽話，睡覺。”

***

第二天，齊箏全副武裝到達了電視台。

她身材纖細高挑，長相清麗出塵，特意打扮過便像是隨身攜帶追光燈，捧著電腦與文件一路走進電梯又走到會議室，吸引了許多精緻白領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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