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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只有你一个(第2页)

  说一千,道一万,总之她不想以后看着夫君左拥右抱,她躲在一边暗暗伤心落泪的同时还帮夫君养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休想!什么原因都不可以让她如此贤惠。若结果是这样,她宁可不嫁他,以免受那份让她吐血的闲气。说她没有三从四德也好,犯了七出之条也好,请恕她没那么伟大!她弱小,她势单力薄,但她有她的坚持和底限,要么就不要,要么就要全部的!

  轩辕旭看着她水汪汪黑珍珠一样的眸子里闪着倔强而淡然的光芒,心弦不禁微微一动,当初在飞凤山,便是她这种小兽一样既怕受伤害但又倔强的目光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让他义无反顾的想保护她,宠爱她。他漆黑如玉的眸子宠溺地看着她:“只有你一个,你生的都是我地宝贝。”

  他也不是随口允诺,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几经考虑才这样决定的。他心里的地方很小,放下这么一个娇人儿后,别的女子他皆视而不见了。上次他中毒受伤,林芳娘,丁氏姐妹和那些大臣的女儿将他烦了个够呛,只想图个清净。那时他便想,若是他的娉儿活着,天天陪在他身边,依赖着他,冲他脾气撒娇,无论叫他做什么,他皆甘之若饴,心甘情愿!现在心愿达成,他谢天谢地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她伤心失望。现在天天与她在一起,搂她在怀中,他还会时不时的害怕她会离他而去,有时会恐惧的想,这是不是好梦一场?他怕极了在梦中找不到她的那种惶恐和无助的感觉,那种无望会让他生死不如死!

  “谁给你生啦?不要脸!”娉婷娇声嗔了他一句,羞红了脸,低头避开他烫人的眼神。尔后似想到什么,轻轻一笑,像鲜花忽然盛开,水眸流转间流光溢彩,别样生辉。

  “爷就是不要脸!”轩辕旭邪魅的一笑,霸道的说道,着迷的注视着她,搂看她的手臂越收紧,在她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娉婷在他怀里调了个舒适的姿势,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世事难料,谁又能预知以后呢!姑且先信你一回吧!”

  “上次便与你说过,试着信我,信我!”轩辕旭见不得她叹气,迫不及待的说道,修长有力的手抬起她小脸。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娉婷被迫直视着他,乌溜溜的眼中映出他那俊美绝伦的容颜,他深邃的眼眸盛满深浓情意,她心头一紧,有流光溢彩自她水眸中飞掠而过,不由得点点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信你!”

  因为安亲王来信催促他们早日返京,轩辕旭开心兴奋之余天天神采飞扬的往外跑,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众人见他身体恢复如初,也理解他要做郎官的迫切心情,遂也没人拦阻他。至于童通,他老早就想开了,有徒弟和没徒弟没什么区别,他也认了,待他驾鹤西归,那些早已做古的老头子不骂他便行了,再说,现在他天天揪着沈依人不放手,逢人便说是他收的徒弟,倍觉面子里子皆有。

  沈依人在武林大会那天大放异彩,竟然打败一众江湖高手,夺得了雪玉剑,令那些武林人士对她不禁刮目相看。雪衣映玉剑,白纱掩月容,雪玉剑是一柄尊贵无双之宝剑,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相传是古代铸剑大师吴大师呕心沥血铸磨打造的。此次武林大会有一半人是冲此剑而来,没想到被沈依人这一美貌绝艳的女子得到,令众人眼球摔了一地。沈依人本人却是一副不以为然——她一个杀手,只要功夫过硬,什么都可以当杀人利器,区别在于,一个杀的快一些,一个杀的慢一些。

  娉婷仍和以往一样悠哉度日,看看书,陪陪轩辕旭,有时会和沈依人下下棋,太闲的时候竟然在燕园里找出了好久不吹的笛子、瑶琴、琵琶,一一拿出来操弄一番。她爹是探花,娘亲是给探花红袖添香的美女,两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自是深谙此道。她年少时只跟着父母学了些匹毛,现在抚琴弄曲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众人皆不在燕园的时候,她会纤手抚琴,轻吟浅唱。当她薄唇轻启,曼妙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响起时,听雨和来的四个丫头听的心旌神摇,如痴如醉,深觉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不过,几个丫头虽然觉得小姐抚琴像仙曲,吹笛如天籁,听后让人如嚼橄榄,只觉得回味无穷。但现在小姐要与世子回京大婚了,怎么也得开始准备嫁妆了吧!不说别的,嫁衣总得她自己绣啊!还有荷包和回礼要用的男子衣衫也得她自个动手吧!于是,几个丫头苦口婆心地轮流劝她开始绣嫁衣。

  这嫁衣不比别的,要精工细作,胸部和背部都绣上并蒂莲花、双飞蝴蝶、衣襟镶着花边;绣嫁衣的丝线是不能打结的,一个结都不能有,这也是讨个口彩,喻意婚后的生活能顺顺利利,少些磕磕绊绊。青龙国的女孩子皆是很早就开始绣自己的嫁妆了,像她们小姐这样的,也不知时间来不来得急。

  娉婷自然知晓出嫁的嫁衣要自己亲手绣,但她自从她娘死后就没人逼她拿针了,平时衣服鞋袜皆是听雨打理,她乐得轻松。现在一听到这么多东西要她一针针,一线线的的亲手绣,那小脸立刻跨了下来,这不是要她的命么!偏丫头们除了听雨以外,一个个都盼着她们的小姐天资聪颖、身负绝技绣艺,到时一手漂亮地绣活闪瞎那些轻视小姐的人的狗眼。

  青龙国向来对女子的一手女红很是看重,女红好的女子找婆家也比旁人容易些,如若一个女子女红不好,那是要给人笑话一辈子的。所以四大丫头皇帝不急,太监急,恨不得她十来天就成,一夜将嫁衣绣好。只有听雨老神在在,旁若无人的拿了一个绣花绷子出来,叹了口气对四大丫头说:“你们别急,先让小姐绣朵花练练手,她都有五六年没拿针了。”

  “轰”然一阵焦雷炸在四大丫头头顶,雷了她们一个外焦里嫩。这,这,就算她们几个在炎阳谷习武,那一有空闲也是紧着练女红啊,不然以后找着婆家那还不得给人笑话。她们刚来不久,对小姐还不了解,但少主人交待过,她们的命以后就是小姐的,这一生将会与小姐休戚与共,小姐好她们才有好日子过啊!而且来了燕园以后,四个人一看到娉婷那举世无双的美貌,似神仙妃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惊艳之余也一心一意的拿娉婷当主人看待了。现在听闻小姐好几年横针不拈,竖线不动,几个丫头这才惊觉得事情大条了,赶紧的催促小姐好好练练,并鼓励娉婷,以前学过加上天姿聪慧一定可行的,到时定是一手漂亮的绣活,和她的美貌一样艳惊四座。

  娉婷本想说还早呢,日了都没定下来,不用着急,可看丫头们那火烧眉毛的样子,心虚的同时她也觉得自己太不负责任了。冲着多练习便会有一手好绣活这张大饼,这天中午,娉婷画好了花样子,听雨在绷子上绷紧了,准备让她试手绣朵花。

  娉婷拿着针,低头打量着绷子,还没下针呢,燕园管事的嬷嬷便来禀报,道是知府夫人携小姐来拜见小姐。

  娉婷一怔,微微有些讶异,以前这些人皆是来拜见轩辕旭的,现在怎么要见她?不过想到不用绣花,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丢下绷子愉快地朝外走去。

  王梦浅一看到娉婷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未语先笑,娇娇怯怯地道:“章小姐好!”

  娉婷嫣然一笑,优雅自然地与知府夫人柳氏和王小姐见礼。“不知柳夫人和王小姐来,所为何事?”

  柳夫人是个温婉的小妇人,嗓音轻轻柔柔的:“今天我母女二人冒昧来打扰章小姐,还请章小姐不要见怪!”她撩起眼皮看了娉婷一眼,见她笑颜如花,似在倾听,便拿帕子若无其事的掩了掩嘴角,继续说道:“今天一来是拜会一下章小姐,二来是浅浅有些话对章小姐说,还请章小姐遣退下人,能听浅浅说几句。”

  “事无不可对人言,不知王小姐有何话要说?”娉婷淡淡说道,没有答应柳夫人的提议,然后神态自若的请柳夫人和王小姐坐下,示意二人尝尝茶水点心。

  “这。”柳夫人语塞,不禁有些踌躇,为难地看了娉婷身后的大雅与小雅,还有厅里几个束着手,神情恭谨的丫头和嬷嬷,旋即看了女儿一眼,低头轻轻啜饮着茶水。

  王小姐眼圈立即一红,慢慢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到娉婷面前,咬着嘴唇小声地说道:“章小姐,浅浅能否请你相陪,观赏一下院子里的景色。”

  娉婷望着王小姐祈求的眼神,心不知怎地一软,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王小姐请,不知夫人?”娉婷有礼地询问着柳夫人。

  “小妇人便不去了,多谢章小姐了!”王夫人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娉婷伴着王小姐缓缓走着,院子里阳光灿烂,微风徐徐,一片又一片的绿色肆无忌惮地生长着,迎面的风轻轻抚摸着人的脸,柔柔的,像母亲温柔的手。

  “章小姐,我……”王小姐欲言又止,惶惶然的打量着娉婷身后的大雅小雅,她已经屏退了自己的丫头,可这位章小姐似乎没看到她的动作,依旧带着两个丫头在身后。

  “请说,我的丫头不是外人。”娉婷柔声道,惬意无比的打量周围的景色,这太阳,这暖风,她好想睡觉啊!

  “章小姐,世子救了浅浅,浅浅想报答世子,为奴为婢侍候在世子左右,浅浅已经知道章小姐是世子的未婚妻,可我不是想与章小姐争夺什么,只是想尽自已的绵薄之力,还请章小姐成全。”王梦浅鼓足了勇气,一口气的说道,然后深深低着头,停住步伐站在原地。

  娉婷想睡的要命,眼皮都在打架了,死死忍住要出口的哈欠,那样太不礼貌了,她也停下脚步,心不在蔫的道:“王小姐是弄错对像了吧?你这话不是应该与世子去说吗?何时轮到本姑娘来听?”

  柔弱的王小姐两眼盈着泪,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红红的眼睛望着娉婷绝美的容貌,伤心地道:“浅浅自知颜色丑陋,比不得姑娘你国色天香,只是浅浅一心想报得世子大恩,如若能随侍世子左右,浅浅一定会诚心侍候世子与姑娘的,决不敢与姑娘争宠。”

  “我想王小姐没听懂吧!你想侍候世子便应当找世子去哭诉,他应不应你才是重要的吧?”娉婷语气冷冷的说道,明媚的大眼里闪过幽幽的光,争什么宠?还没嫁呢,就这么多破事!

  “姑娘,只要姑娘答应,世子定会答应的,如若姑娘答应了,浅浅以后定会与姑娘一条心。”王浅浅犹不放弃,一径的献表表忠心。

  “大雅,小雅,咱们走!”娉婷懒懒的说道,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只作不知,转身就要离开,她才不要浪费时间与这些人磨茹呢!轩辕旭的事情让他自己去解决。

  “姑娘!”王梦浅喊了一声,快步走到娉婷面前,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她轻轻抽泣的道:“求姑娘答应了吧!若是姑娘不答应,浅浅只有死路一条,并不是浅浅不懂羞耻,只是浅浅若不能侍候世子左右,我爹便要将我嫁于府丞大人为填房。”言罢,她放声哭了起来,哭的声嘶力竭,气噎哽咽。

  娉婷不禁一怔,刚想扶王小姐起来,却听得前面一人朗声说道:“生什么事了?这姑娘怎么哭得这么伤心?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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