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在兩人的距離迅縮短到幾公分時,盛昔陶卻捂住了他的嘴。
氣氛頓時僵在原地,盛昔陶沒有想過要這樣證明,他回過神來覺得自己失態了。
可6曜山已經箭在弦上,他順勢親了一下盛昔陶的手心,抓起他的手腕將人往懷裡一帶,低頭便吻住了他的唇。
盛昔陶沒有接過吻,和6曜山之間最近的距離是被他咬住腺體。
那是一種在某些意義上可以稱之為親密感但對與他倆來說是殘酷的事情。
相愛的人們撕y腺體展示愛意,當時的他和6曜山卻不過是奴隸與主宰者。
「6曜山,放開……」
盛昔陶睜大了眼睛,腦子裡空白一片,窒息感令他急切地想要掙脫。
6曜山才沒有聽從,他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手掌捏住他的後頸不容許對方的拒絕。
「唔……停一下……停……」
終於等盛昔陶整張臉紅透了,四肢幾乎癱軟下去,眼前的人才有所收斂。
觸碰在一起的雙唇離開了幾公分,在極近的距離之下,對方的眼裡滿是自己。
「盛昔陶,你耳朵紅了。」
「我沒……啊,放開我……」
盛昔陶剛想多喘兩口氣,卻被6曜山再次毫不留情地親了上來。
因為這話他不愛聽。
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晚上,惱得人整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清晨,盛昔陶打開房門的時候下意識先探出了半個腦袋,他小心地朝對面看去,發現主臥的房門緊閉著時,不由鬆了口氣。
昨晚被6曜山猝不及防地吻了之後,他整個人都迷瞪了,回到屋裡躺下來才發覺臉燙得要命,繼而一整夜都沒上合眼。
想著今早趕緊遛回寺里,誰知剛下樓,便聽見院子外傳來動靜。
盛昔陶疑惑地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一截窗簾,不料恰好迎上了那張令他整晚難眠的臉。
6曜山正站在門口的石階上,他面前是一架梯子,梯子上一個工人正按照著指示裝卸著什麼,底下另一個工人拿著圖紙在和6曜山說話。
說到一半,6曜山餘光里感覺到什麼,自然地轉過頭來,沖剛拉開了窗簾的盛昔陶露出了一個微笑。
「hi!」
盛昔陶沒聽見但也能看出他的口型,他猛地拉上窗簾,背過去蹲下了身。
窗簾瞬間嚴絲合縫,6曜山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
盛昔陶昨晚幾乎是被他吻懵了,回去的時候就像一個傻傻的木偶,眨巴著茫然的大眼睛,他進屋後就把房門鎖了,一晚上也不知休息得怎樣。
6曜山其實有些意外的,他瞧盛昔陶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樣,以為他在這方面很有經驗,誰想到他實操挺生澀的,反倒令人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