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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山在采访里平平板板不讨喜的样子，经过与又酷又飒的玩牌小姑娘一重合，她的冷淡平静就是朴素真实，率真特别，与众不同。
忆症这个话题被带动起来，之前被网友提到的&1dquo;了不起的大脑”节目也被带动，甚至有人去凤凰街派出所官博询问反诈活动顾寒山来不来？社区记忆挑战赛要搞起吗？
效果比他们之前开会讨论出来的理想情况还要好。
耿红星心里喜忧参半，他拿着数据情况去找陈博业，告诉他热度上来了，顾寒山的合作合同大概什么时候能签上，后头的排期是不是就按策划案里定的那样？那样他就要约顾寒山拍下一个视频了。
陈博业看着数据，沉吟了一会，道：&1dquo;你约顾寒山继续拍吧，多收集一些素材留着用。专题合作的部分还需要再谈一谈，顾寒山的律师提出了非常严苛的要求，对我们有很多限制。”
耿红星试探问：&1dquo;条款可以签得模糊一些吧，在实际执行过程里没那么清楚的边界的。”
陈博业摇头：&1dquo;最重要的是附带了很高的赔偿要求，这个肯定不能签。”
&1dquo;哦哦。”耿红星点头，暗想还是律师高明，一谈钱这个谈判度就能慢下来了。
他再问：&1dquo;这个事顾寒山之前也没有提过，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博业抬头看看他。
耿红星赶紧摆出急切的样子：&1dquo;陈总，要不我去问问顾寒山，看看她什么想法。明明昨天谈得好好的，她都很配合。是不是她家里人或者律师在干涉？”
陈博业看着他：&1dquo;梁建奇的事她怎么跟你提起的，她有什么要求吗？”
耿红星紧张了一下，道：&1dquo;陈总是觉得，顾寒山想用这个条件逼我们去报道梁建奇的事？”
&1dquo;不，我只是问你她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1dquo;没。”耿红星道：&1dquo;她就说告诉我一个猛料，没要求我们必须跟进报道，今天她也没联络我，问我情况怎样。”
&1dquo;这事风险很大，我还让他们在评估。”陈博业道：&1dquo;你约顾寒山吧，我们再跟她沟通一下。”
&1dquo;陈总你还要见她吗？”
&1dquo;对。我亲自跟她谈。”
&1dquo;好的。”耿红星一口答应，又问：&1dquo;陈总，那合同继续谈，流量资源能不能再给我们多一点啊？现在好不容易有点热度了。”
&1dquo;别着急，先继续看效果吧。”
耿红星与陈博业一番谈话，出了他办公室，腿还有些软。
他与侯凯言在茶水间偷偷碰面。
&1dquo;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1dquo;感觉陈总对梁建奇的报道真的挺敏感的，他没有要做的意思。而且他刚才跟我说要亲自跟顾寒山谈。”
&1dquo;可他昨天的会上不是说我们直接接洽就好？有什么问题再反馈。”
&1dquo;对，今天态度不一样了。”
&1dquo;是因为我们昨晚约柳静雨的事。”
&1dquo;应该是。”耿红星道：&1dquo;但我想不明白，假如我是这么一公司的高管，个视频闻这么一件小事，就是说句话的事，不至于要迫害编辑呀。按柳静雨的意思，她都经历过。”
&1dquo;那肯定是知道这件小事后面牵扯着大事。”
&1dquo;对，我就是这意思。后面有大事，无利不起早，越大的事，得到的利益越高才能干，对吧。个视频这件小事，收买柳静雨更方便呀，她的职权就能满足这需求。动到陈总这个层面的领导，成本太高了，也就是说，对方想要的东西更多。我们第一现场有什么东西值得被人觊觎的，而且是需要陈总这个层面领导才能给的？”
&1dquo;独家消息？”
&1dquo;那不能。跑消息的也是我们这些小兵。我们拿到的料，然后报给陈总，晨会不就是干这个的。陈总知道了下面人都知道的消息，还能卖给谁去？”
&1dquo;撤热搜、删闻、封号、捧人。”侯凯言把能想到的一口气全说了：&1dquo;而且陈总能看到大数据分析，掌握着流量分配，申请服务器资源。”
耿红星想了想没想出来：&1dquo;算了，还是把情况告诉顾寒山他们，他们警察的脑子比我们好，我们做好耳目就行。”
&1dquo;嗯，妮妮说她去搞定柳静雨。我感觉我们在比赛。我们两个男的，要是让妮妮先查到，会不会没面子。”
&1dquo;你本来就没妮妮有面子。”耿红星吐槽。
&1dquo;说得对。那我一点压力没有了。”
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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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朋被拘留的时限满了，他被延迟了几个小时才放出来。出来之前又有警察审了他一遍。这一次宋朋什么话都没说。
宋朋出来后给简语打了个电话，得知简语住院，他便去了医院。
看守简语的警察并没有为难宋朋，问清他的身份后去询问了简语，之后查了宋朋的证件和他的随身物品，就放他进去了。
宋朋进了病房，看到简语的身体状况吃了一惊。他确认房门关好，四下打量了一番。
简语对他摇头：&1dquo;没关系。病房里没监控。”
宋朋这才问：&1dquo;简教授，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