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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有。除了简语有麻烦之外，目前还没有什么值得我们费心跟进的情况。”

  &1dquo;是吗？”范志远又问：&1dquo;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童元龙一愣：&1dquo;你在说什么？”

  &1dquo;你能收我爸的钱，当然也能收别人的。”范志远道，&1dquo;简语的麻烦是怎么造成的，只是他的病人杀了人吗？”

  童元龙道：&1dquo;我目前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

  &1dquo;是吗？那你的本事真不怎么样。”范志远笑意冷冰冰的，&1dquo;还有顾寒山呢？”

  童元龙很惊讶的样子：&1dquo;什么？你说谁？”

  &1dquo;关阳拿了一堆照片让我认。”范志远道，&1dquo;里面有顾寒山。就是那个顾寒山。”

  童元龙表现得更惊讶。

  范志远盯着童元龙：&1dquo;其他照片上的人我虽然不认得，但既然拿到我面前了，就一定有些是跟我有关联的。你问我有什么漏洞？我还想问你。我不在的时候，外头的人都在干什么？”

  童元龙皱起了眉头：&1dquo;我只是你的律师，我不参与你们的事。我也没义务去照看你的那些朋友。”

  范志远笑了：&1dquo;你不照看好他们，怎么帮我打官司。这道理你会不知道？就别装不熟了。我把话挑明了说，警察手里拿着顾寒山，这就意味着，从前的很多事都会被挖出来。”

  童元龙不说话。

  &1dquo;顾寒山为什么会跟警察混在一起？”

  童元龙默了一会，道：&1dquo;她年初的时候出院了。”

  &1dquo;我为什么不知道？”

  &1dquo;她出院只是件小事，跟你的案子也没有关系。我就没告诉你。”

  &1dquo;跟我的案子没关系？那为什么警察会把她的照片放我面前？”范志远笑了笑，眼神冰冷：&1dquo;童律师，做我的律师很有压力是不是？我的朋友是不是给你钱了？让我提醒你，我不只有钱，我还能要人命。”

  童元龙眉头皱得更紧：&1dquo;志远，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你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范志远笑笑：&1dquo;我很清楚现在什么状况，别把我当傻瓜。你以为我被关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我说一半不说一半的，无非是想稳住我。简语跟警方打配合，千方百计想让我永远出不去，你看上去是很卖力想帮我，也确实打赢了一审。但谁都知道检方必定会抗诉进二审，二审会生什么就不一定了，是吧？大家都需要时间，我很清楚。我跟你把话说明白些，玩什么花样都没关系，但别玩到我头上。”

  童元龙道：&1dquo;看守所的环境是不好，你过得比较辛苦，容易胡思乱想。你再忍一忍吧，都坚持到现在了，一审这么艰难我们都赢了，再撑一段时间，熬过二审就没事了。我保证会赢了官司，把你弄出去的，你放心。但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配合我的工作。”

  范志远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似乎他是坐在他那豪华客厅的真皮大沙上：&1dquo;我知道外面一定是乱套了，不然警察手里不会有顾寒山。你也不会来问我还有什么漏洞需要注意。一审都过去了，现在才问还有什么漏洞？漏洞就是顾寒山啊，是不是你也没料到半路上杀出个顾寒山？你也配合我一下，帮我个忙。你帮我转告我兄弟，让他好好处理一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童元龙没说话。他很警惕。范志远太聪明了，他一直都知道。

  范志远也没等他回复，他继续说：&1dquo;告诉我兄弟，不管外头生了什么，大家最好都老老实实的，别动歪脑筋。包括他，包括我的朋友们，还有你。我落难的时候，谁也别想落井下石。不然我会让大家一起死，明白吗？”

  童元龙默了默，答好似乎就是承认真有在背后动手脚，但答不好或者搪塞过去也不可能。范志远的脾气已经上来了，不顺着他不行。

  童元龙想了想，道：&1dquo;我觉得你有误会，但你的话我会传达到的。”

  范志远笑了笑：&1dquo;我有误会？”

  他没等童元龙说话，又道：&1dquo;告诉我兄弟，虽然我很惦记顾寒山，但我不希望她成为我的大麻烦。”

  童元龙愣了愣：&1dquo;你的意思是？”

  &1dquo;任何成为我出狱的麻烦和隐患，都要消灭干净。顾寒山，她出院找麻烦，那可不行。不能让她闭嘴就让她死。”

  童元龙默了一会，挤出一句：&1dquo;我明白了，我会告诉他们的。”

  剩下的话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童元龙收拾文件夹准备走。范志远潇洒地坐着，看着他。

  童元龙很快收拾完，走了。

  走出了会见室，童元龙这才放松下来。这就是范志远了，死变态，狂妄得像个神经病，脑子不正常。就算进了牢里，也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童元龙并不真正认识顾寒山，没见过真人，不算特别了解，但他听过好几次这个名字。似乎是个非常重要的人。范志远对这姑娘很感兴，但童元龙并不确定对范志远来说顾寒山究竟是目标还是对手。

  但童元龙知道一点，无论是目标还是对手，范志远早晚会弄死她。

  只是在这之前，他杀了秦思蕾，无法控制的报复欲望和炫耀心理，终于让他露了马脚，他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