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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他又演我

嚴綏安剛洗漱一番從浴室出來後,坐在床墊子上的蕭時辰就朝他伸手,說沈洲給他回了消息。「沈洲說了什麼。」嚮導擦拭著還濕漉漉的頭髮,赤腳走近去看對方手裡的終端,卻忽然被對方攔腰抱起,一陣天旋地轉後,自己已經被拽坐在了墊子上,身後是哨兵因為長期鍛鍊而堅硬的胸膛。蕭時辰把手中的終端和嚴綏安的毛巾做了交換,擦去嚮導發尾處搖搖欲墜的水珠。「阿嚴。」「嗯?」嚮導一邊滑動著終端屏幕,一邊回應他。蕭時辰輕撫過嚴綏安腦後的墨發,比了一下長度,說:「可以扎小辮了。」但其實就這樣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關係,先前在塔里待著,即便外面是炎熱的夏季也感知不到,頭髮長了也自然不會覺得悶熱,現在夏走秋來,塔外的溫度也一天一天在下降,等到冬季徹底到來,長頭髮還能遮掩一下露在外面的後脖頸,化為人體自帶的保溫神器。只是現在略長的這一措頭髮長得有些毛糙,如果不打理一下任由它長下去可能會一截長一截短,坑坑窪窪的,有損美觀。就在蕭時辰想要不要去買個剪子給嚴綏安修理一下的時候,對方已經窩在他懷裡把他和沈洲的聊天內容給大致翻閱完畢了。沈洲的突然拜訪屬實是讓他們把原有的計劃不得不全部推翻。按照嚴綏安原先和蕭時辰所一起商定的計劃,他綁定著鄭軼給予的身份跟隨蕭時辰回到南方塔,在半路下車後前往落腳點,打聽關於齊穹是否現身的消息,而蕭時辰說自己會有辦法來找他匯合。結果動身的前一晚,沈洲出現在了他們房子的客廳里。撞見沈洲翻窗進來的時候,蕭時辰正好下樓給嚴綏安倒水,差點就本能條件反射地把杯子給砸過去了。沈洲利落地扒著窗邊躍進來,拍了拍褲子膝蓋上的灰,跟在自己家似的拿了蕭時辰剛倒好的水就往嘴裡深灌了一口,仿佛幾百年沒喝過水的樣子真是讓蕭時辰覺得稀罕。蕭時辰嘴角抽了一下:「你不是有潔癖嗎。」玻璃杯落在桌面上時發出清脆的一聲,沈洲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很是不要臉地回他:「戒了。」迎著蕭時辰看他像看神經病的目光,語氣如常地解釋了他爬窗私闖民宅的作為:「我擔心你們不在家,敲門也沒人給我開門。」蕭時辰雙手抱臂,靠在牆邊,隨手捏著自己的左耳垂不以為然地說道:「怎麼可能。」「有夜生活的人才不會沒事三更半夜在外面到處瞎晃悠。」說罷,兩個哨兵,一個抬眸,一個扭頭,不偏不倚對上了視線,卻相顧無言。剎那間,整片空氣都宛如被凍結住似的,一度瀰漫著詭異的氣氛。直至扣著扣子緩步從樓梯上下來的嚴綏安的到來,才堪堪打破這尷尬的氛圍。由於視線死角的關係,嚴綏安率先看見了臉色像吃了什麼怪東西一樣的沈洲,剛想開口問沈洲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點找他們,隨後踏下最後一節樓梯時,餘光里自己的哨兵雖然面色如常,但整個人的狀態卻是說不上來的奇怪。嚴綏安張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就見桌上的玻璃杯邊有晃出來的水漬,杯中卻只杯壁掛著幾滴水珠。他之所以會下來也是因為蕭時辰說他嗓子聽上去啞了,要下來給他倒水,卻遲遲不見他上來,所以他也只能親自跑下來一趟。「你們......」嚴綏安在兩個哨兵來回看了幾眼,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不確定地問道:「在搶水喝?」「怎麼可能!」「不是!」「他找我們有事。」蕭時辰沒由來的心虛,先一步快答。嚴綏安淡淡地「哦」了一聲,想到自己剛剛隱約聽到開鎖的聲音,又看見不遠處並未關嚴實的窗,口吻很是真摯地問沈洲為什麼不走門。沈洲剛想把應付蕭時辰的那一套說辭再搬出來,忽然轉念一想,轉向了一旁的蕭時辰,挑釁似的沖他挑了挑眉。蕭時辰立刻瞭然,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麼了?」作為嚮導的第六感,嚴綏安本能地覺得這兩個哨兵之間有事瞞著他。沈洲聳聳肩,說沒什麼。「怕打擾你們的夜生活,所以沒走正門。」「夠了啊沈洲。」蕭時辰一把上前牢牢攬住他的脖子,要不是嚴綏安沒聽出來些什麼,他都恨不得當場拿個針把沈洲的嘴巴給縫起來。沈洲覺得蕭時辰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平常和許燃和他私下裡都會偶爾得瑟地開個黃腔,但一旦只要嚴綏安在場,就頭縮得跟個鵪鶉一樣,把自己偽裝得像是連初次都還沒有破的純情小男生。「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力氣不是一般大。」嚴綏安聽著沈洲的抱怨聲微微側頭,眼睛半眯,在獨自思考確認著什麼。蕭時辰故意用力地又勒了一下,可也把控著力度根本沒在沈洲脖子上留下痕跡:「你矯情個什麼,你個B級哨兵有那麼弱?」「沈洲。」嚴綏安忽然出聲打斷他倆的打鬧。沈洲一愣,隨後輕笑一聲,扭頭就跟蕭時辰拉起了仇恨:「看,阿嚴心疼我。」「心疼你個屁。」」阿嚴是你能叫的嗎。「蕭時辰沒上勾,只是心中微妙,為什麼今晚的沈洲如此輕浮,不像他。心下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想法,蕭時辰驟然轉手用力地把處於茫然的沈洲牢牢地摁在了桌子上,毫不猶豫地上手朝臉部襲去,卻在快要觸碰上的那一刻被人在口中攔截下。是嚴綏安。嚴綏安蹙眉,不解地雙手抱臂,低頭看著被壓得倒吸一口冷氣的哨兵:「沈洲,你在扮演蕭時辰。」忽然被點名的人傻傻地「啊?」了一聲。嚴綏安在蕭時辰背上清點了兩下,示意他放人。等沈洲沒好氣地轉動著自己差點反骨的胳膊時,嚴綏安單手拖著下巴猜測到沈洲這異常作為,雖然是疑問句,但基本就是肯定的口吻:「你想代替蕭時辰回到南方塔。」沈洲點點頭,收起先前效仿蕭時辰時的作態,換回了那張一般沒什麼表情的臉,問嚴綏安像嗎。嚴綏安猶豫了一下,強行忽視旁邊瘋狂刷自我存在感的蕭時辰,由衷地認可沈洲的演技:「是像的。」起碼挑釁的那句「阿嚴心疼我」,挺像蕭時辰本人能說出來的。然而蕭時辰腦子裡卻只冒出來一個想法:沈洲這個逼又在演他。之前夢裡一次,現在現實一次。蕭時辰想,沈洲乾脆轉世投胎去當演員好了,別分化成什麼覺醒者了,可千萬別埋沒了這千載難逢的表演基因。沈洲在聽完蕭時辰跟自己的透露後自己回去也想了許多,其實如果換作他是蕭時辰的話,斷然不會就這樣坦誠步公地跟別人講有關三年前那場反叛戰爭的事情,甚至在講完之後也不要求他為他再做些什麼,更沒提過讓他保密,不要告知他人的警告。這種不知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的信任真讓沈洲受之有愧。也正如沈洲所想的,蕭時辰的確信任沈洲,因此才會找上他尋求幫助,只是根據他對沈洲的了解,對方並不是會為了他人而主動伸出援手的人,除非干預他的自身個人利益,才會插手,這是三年前蕭時辰在單獨落難時對沈洲這人作下的判定。就目前已知的所有信息,隱約都能指向三年前的那場覺醒者之間的戰爭實際是有人刻意為之,即便不知道目的,但是對方顯然還沒有收手,如今依舊在秘密進行基因二次分化實驗,許是不久之後便會再度捲土重來,到時候就算他們有心阻止,估計都無濟於事了。蕭時辰並不想讓這件事情牽扯到更多的人身上,以免發生意外,他想嚴綏安也是這麼一個打算。所以,當沈洲也毫無保留地講訴自己過去經歷,並提到6懷川這個人的時候,不止是蕭時辰,嚴綏安也一時間不知道該作出怎麼樣的回覆。反覆整理了許久的措辭,才蹦出個「你」字來,但說完,又接不出下文。沈洲看著眼前兩個人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反而覺得釋然了很多,好像懸在自己頭上多年的一把劍終於落下,給了他一個痛快。鮮少的,他做起了調節氣氛的人,明明是當事人卻格外輕鬆地開口讓蕭時辰和嚴綏安說些什麼,別讓他一個人單獨坐著。蕭時辰神情複雜,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許燃呢。」沈洲很緩慢地搖了搖頭,說他不知道。許燃和他們不一樣。坐在蕭時辰身邊的嚴綏安想。沈洲如今找上他們,也是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畢竟某種意義上,他們三個人之中一個人是,另外兩個都喪失父母,他們沒有什麼好再去顧慮的。唯有許燃,他還有著自己的家庭,即便他的家庭也並不算特別美好,嚴綏安依稀記得許燃無意中提過他的父母都不管他,小時候時常闖禍也是刻意而為只是為了能夠吸引到父母片刻的注意力,結果最後竟還是他自己先看開了,養成了如今這般自由灑脫的性子。「你打算怎麼做。」既然沈洲能夠找上門來,那一定是有了自己的打算。沈洲遲疑了一瞬,反問嚴綏安之後的部署。嚴綏安於是也在蕭時辰形同虛設的默許下,大致說了出來。他們目前的要想法是先把齊穹引出來,他的存在是個極大的突破口。「你們知道十八號監獄嗎。」沈洲還並不知道嚴綏安和齊穹曾經相識的事情,但他也聽到了齊穹現身在南方塔區域的流言,顯然他並不認為對方會在那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一個逃犯,如果想再捲土重來,一定會先去找他原有的跟從者,所以對於齊穹來說,十八號監獄-這個關押了他手底下大量覺醒者的地方,是最佳的「復活出生點」。「等一下。嚴綏安忽然音量拔高,一下子拽住沈洲的手臂,好像他剛剛說了什麼極其不得了的東西,死死地盯著他:「把你的話再複述一遍。」沈洲被他抓得一時間愣住,呆呆地回道「你們知道十八號......」「不是這句,下一句。」嚴綏安低吼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沈洲眼睜睜地見著嚴綏安如同大徹大悟般鬆開了手,隨後小聲地呢喃:我怎麼這麼傻......他滿是不解地把目光移向一邊的蕭時辰,而對方也基本與嚴綏安如出一轍的狀態,甚至還邊搖頭邊拍了怕他的肩。「沈洲,你真他媽的是個天才。」沈洲:你真的他媽的是在誇我嗎?作者有話說:感冒得差點都忘了發了(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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