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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打卡一下來長佩的第三月,也紀念一下來長佩過的第一個生日

我一直覺得1o8是個挺吉利的數字,「一起發」,祝我們大家都能發大財吧~

(最後依舊是請喜歡此篇的小夥伴多多收藏海星評論~啵啵~)

第三十四章你說的都對

上膛。嚴綏安側著身子,毫不猶豫地沖遠處的靶子開槍,隨後,幾乎是眨眼之間,一旁的電子顯示屏就跳出了個鮮紅色的數字十。「今天的會怎麼沒去開。」蕭時辰從他身後慢慢走近,看著自家嚮導緊繃著手臂,好像槍匣里的子彈不要錢似的一發接著一發地射出去,而顯示屏上的數字從始至終都沒再變過。因為齊穹的出現,將原本中心塔的訓練基地計劃給不得不延後,今日臨時召集的教官會議上,鄭軼代表中心塔出面提出尊重所有人的決定,可以選擇繼續留在中心塔或者返回至各自的原隸屬塔。昨日他接到鄭軼的消息後就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了中心塔,回程的路上也心驚膽戰地給嚴綏安發消息,問他在哪裡。對方意外很快地回覆說他在中央塔,隨後就跟了一句今晚有事,先不回去了。沈洲見他面如死灰,一副被狠狠打擊的模樣,雖然也不知道蕭時辰隱瞞了嚴綏安什麼,但還是難得地好心勸他不要多想,畢竟嚴綏安並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可能只是需要時間冷靜一下。「然後,你讓他揍你一頓,就都能解決了。」蕭時辰無視沈洲的假笑,一個人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家,一個人窩在床上失眠至凌晨,本想著開會的時候肯定能和對方見到面,結果對方連人都沒出現,最後還是被鄭軼「無意間」的告知,才找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手邊最後一彈匣里的子彈很快就被嚴綏安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地射完。嚮導於是也收了槍,隨手往身後人懷裡一塞:「這種會太無聊,沒興。」蕭時辰顛了兩下槍後,瞟見不遠處桌面上的零散子彈,一邊走過去,一邊附和他:「是沒什麼意思,聽得我都快睡著了。」鄭軼說話很催眠?嚴綏安想了想沒吭聲。裝好彈的槍在使用者手上轉了兩圈後被再度上膛,蕭時辰衝著大約五十米遠處移動靶子的方向緩緩眨了下眼。「砰砰砰——」幾發子彈連續射出,個個都直接和移動靶子擦肩而過,電子屏幕上赫然從數字十跳轉到紅色的數字零。「哎呀呀,怎麼辦呀阿嚴,我是不是廢了呀,怎麼現在一槍都打不准了。」哨兵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他,腦袋耷拉著,像是一個做錯壞事但用無辜表情求主人原諒安慰的大型犬。「你也不怕被說浪費子彈。」嚴綏安越過他,看向靶子人腦後面留在牆上那個漆黑的洞,隨後又補充道:「回頭他們肯定還會問你要維修費。」蕭時辰故意面露窘迫,好像很無奈地說道:「那怎麼辦呢,我現在好窮的,窮得褲帶子裡叮噹響。」嚴綏安淡淡地瞥了自家哨兵一眼,沒接話。他依稀記得前不久蕭時辰還興致勃勃地提出要和他綁定終端,權限共享的時候,不偏不倚看清了對方存款里末尾的那十個零。見嚴綏安沒什麼反應,蕭時辰沒皮沒臉地又湊到他對方面前,絲毫沒有羞恥之心地親了親嚮導的臉頰:「所以我親愛的嚮導大人,願意看在我出賣色相的份上幫我先墊付一下嗎。」「出賣色相?」嚴綏安似乎對他這番「低聲下氣」的討好很受用,微微挑了挑眉,手指挑起哨兵的下巴:「光只有臉,還不太夠。」而後眼中人的臉就被無限地放大,一隻手搭上他的腰。蕭時辰一邊摟著嚴綏安,把他的嚮導壓在身旁的台子上親,一邊快重裝彈,將室內靶場四角的攝像頭全部一次性打爆後就隨手扔至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去。嚴綏安在情事上總是格外地順著哨兵,抬手勾住對方的脖子不讓自己從台子邊緣滑落,幾遍早已觸碰過無數次,卻依舊帶著少年第一次偷嘗禁果的青澀,溫柔地迎合著蕭時辰,任由他像剛出生的小動物一樣在自己的領地上到處留下痕跡,霸道又不講理地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他不太熱衷於和別人進行肢體接觸,但這不妨礙他喜歡蕭時辰以這樣的方式依賴他,需求他。或許連蕭時辰自己都沒有意識道到自己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就是纏著人不放,雖然從未口頭上承認過,但嚴綏安覺得蕭時辰其實相比接吻會更喜歡和他擁抱。因為大多數的時候他的哨兵會喜歡張開手臂把他抱在懷裡,尤其是晚間上床睡覺的時候,一定會挪到他身邊將他緊緊摟著,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會在中途把椅子搬到他身邊,一手擁著他一手拿勺吃飯,甚至在早上起床洗漱時,對方哪怕腦子還沒開機,也會搖搖晃晃地起床來到衛生間,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隨後宛如一個巨型掛件掛在他身上不動。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彼此都喘著粗氣,嘴角還掛著若有若無的銀絲,蕭時辰盯著眼神里透露著些許迷茫的嚴綏安好一會兒後,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對方柔軟的唇瓣就像是最甜美的糖果,讓他戒不掉,斷不掉。時間仿佛如同禁止了一般,還是嚴綏安覺得快到擦槍走火的地步了,才在對方舌尖上輕輕咬了一下作為結束。分開的瞬間,嚮導感覺自己的嘴有些火辣,應當是有些腫了。「最近你可沒少親我。」見蕭時辰一臉委屈,嚴綏安鐵面無私地親手揭穿他虛偽的面具。蕭時辰委屈地撇著嘴,嘟囔著反駁他:「性質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嚴綏安歪著頭,示意蕭時辰可以開始他的表演了。「地點不一樣。」「這是我們來中心塔後第一次除家以外的場地。」蕭時辰有理有據的說道,又趁機連續親了嚴綏安幾下,接著說道:「而且在這裡感覺跟家裡更不一樣,不是嗎。」嚴綏安沒明白,微微蹙眉。他沒覺得什麼不一樣的,甚至覺得蕭時辰打爆攝像頭的做法挺多餘的,但他還是盡力去解讀一下蕭時辰的言外之意。結果,語不驚人死不休。「如果你要跟我在這裡打野戰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嚴綏安還停頓了一下,貼心地為他作出考量:「只要,你能接受。」蕭時辰搭在台子邊的手收回,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聽到了什麼,連原本半依靠在對方的身子也跟站軍姿一樣變得筆挺,和嚴綏安面對面站立,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野戰?什麼野戰?是他理解的那個嗎?還是只是單純的字面意義展開的荒野作戰。嚴綏安見他這樣,莫名湧上一股做壞事成功的愉悅感,單手撐著懶洋洋地向後一靠,輕描淡寫地說道:「我不怕被看到。」「我怕祖宗。」蕭時辰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在逗自己,幾乎是不帶腦子地快接話:「誰看你我都會吃醋的。」哨兵骨子裡的占有欲不斷叫囂著,他絕不允許任何人看到嚴綏安為他動情時欲拒還迎的模樣。彼時,對方的眼角會稍稍泛紅,整個人像是洗完熱水澡一般看上去濕漉漉的,被折騰得受不住了還會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平日裡清冷的聲音變得沙啞,卻又喊得婉轉勾人,讓他忍不住掐著對方腰肢的力度加大,留下一道道曖昧的,只屬於他的痕跡。所以,除了他,誰都不可以。嚴綏安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勾起嘴角,笑罵他:「慫逼。」蕭時辰想都沒想附和他:「對,我是慫逼。」「怎麼我說什麼你就認什麼。」嚴綏安少見地主動靠上去,像是沒有骨頭似地壓在蕭時辰身上:「我說你是菜逼,你也認嗎。」蕭時辰接住他,把他抱在懷裡:「認啊為什麼不認。」「我要是說了南方塔的人不得殺了我。」開玩笑,現在的蕭時辰可是南方塔的席哨兵,他這樣說豈不是在打臉南方塔的招牌。「他們肯定不會。」「為什麼。」嚴綏安抬起頭,與蕭時辰四目相對。果然,嚴綏安想,無論看過多少次,他始終覺得蕭時辰的眼睛很好看,回回看向他的時候好像總是亮亮的,比夏日晚間塔外的星星還要亮。蕭時辰嘴角上揚,理所應當地說道:「因為他們要殺你,就要先殺了我啊,他們現在可還沒有下一任席的預選。」說完他又自嘲地哼唧了兩下,覺得這話說出來太幼稚,太像小學生了。嚴綏安垂下眸子,繼續貼了回去,不吭聲。兩個人沉默地相擁了一會兒,良久,哨兵吻著嚮導的髮鬢,聲音輕柔地像是空中不經意間飄過去的羽毛:「還生氣嗎。」懷中人動了動身子,回他,沒生氣。畢竟都是長了二十多年腦子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慮和打量,嚴綏安也從沒想過讓蕭時辰圍著自己打轉,做什麼事情都要跟他匯報一聲再去做,那他還不如去養一條狗來得更划算。這件事只能說或多說少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蕭時辰並沒有想要讓他一起同行前往南方塔,雖然嚴綏安也能大致想通前因後果,但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莫名好像被人給拋下了。「蕭時辰。」「嗯?」哨兵在他手心裡輕輕撓了兩下,萬分有耐心地等著他的下文。嚴綏安側了側頭,把臉貼在蕭時辰的肩膀上。他的心中好像有一艘小船,正隨著波濤洶湧地海浪一升一降,始終找不到可以平安落腳的地方。最終,他還是遏制不住那不知名的酸楚,宛如挑食的小朋友抱怨今晚的晚餐不盡如人意似地對蕭時辰說:「蕭時辰,我有一點難過。」「雖然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但是,我覺得,我還是難過的。」嚴綏安覺得身前人的呼吸好像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都停止了,但環在他腰上的手卻是更用勁,讓他只覺得蕭時辰仿佛是要把自己融進身體裡一般,甚至隱約開始有些許呼吸不上來。但嚴綏安並沒有制止他。「對不起。」滿是愧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不起,阿嚴。」蕭時辰此刻就像是忠誠的信徒,全心全意地臣服在地面上,對著自己信仰的神明聲聲哀聲祈求,從頭到尾都反覆重複著一句「對不起」。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嚴綏安會這樣向他表達自己的心情與體會,這對一個對情感不是很有感知的人來說並不容易。而如今,他這個隱瞞的舉動竟逼得對方跟他說「難過」。那嚴綏安本身是該有多受到傷害,才會這樣和他說。他真該死。蕭時辰真恨不得把自己把撥皮抽筋了,他怎麼能惹得嚴綏安因為他而傷心。蕭時辰忽然覺得沈洲的提議完全沒有問題,如果嚴綏安現在想打他一頓消氣,他保證乖乖地任由對方對自己拳打腳踢,甚至可能還會擔心對方赤手空拳會不會傷了手。「阿嚴?」就在蕭時辰想著怎麼解釋的時候,眼前的世界突然陷入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一隻微涼的手所蓋住,仿佛一個定心劑蓋住他體內所有的不安與急躁。他聽見嚴綏安好像輕喚了一下他的名字。而後說:「我想吻你的眼睛。」於是,他的臉頰就被人對待什麼難得的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捧著,蕭時辰也順從地低下身子,任由他的嚮導在他左邊眼眸上落下一吻,而後是右邊。是很輕,很柔的吻,生怕勁使大,吻壞了似的。等嚴綏安的呼吸遠離,蕭時辰才慢慢又睜開眼睛,雖然面上不顯,但實際上他的心臟跳得劇烈,就像是快要爆炸一樣,身體裡流的已經不再是血液,而是滾滾熱烈的岩漿,灼燒他的皮膚表面。他的嚮導依舊捧著他的臉,說:「蕭時辰,你有一雙好漂亮的眼睛。」「那你有沒有在裡面看到什麼?」嚴綏安莞爾,說看到了他自己。一個完完整整的嚴綏安,不是身為北方塔席嚮導的嚴綏安,是屬於蕭時辰的嚮導嚴綏安。高高在上的神明落入凡塵,伸手攙扶起對他跪拜的信徒,替他掀開垂在眼前的凌亂頭髮,露出那雙清澈乾淨的眼眸。神明說,沒關係。我也愛你。作者有話說:heeLo~晚上好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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