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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紧张起来:“出了什么事?谁出事了?托马斯和玛莎还好吗?”热带地区不太安稳,呸,在这个地球上没有安稳的地方,南极和北极也未必打得过原住民。
布鲁斯生气了:“你为什么不问我受伤没有!”你都没有好好教我!我想休息你就让我休息,我想玩你就陪我去玩,一个负责的老师应该严格一点。如果你像教奥古那样教我,今天会轻松很多!!这种话好过分啊想想就算了。
杰森心说这大概是惯性思维,立刻胡扯:“你是我教出来的,除非天灾,没有什么能让你受伤。”
布鲁斯抽抽鼻子:“托马斯的胳膊断了。我没事。我们之前的闪避训练,真的很有用。”你冲我扔沙袋,让我接住或者躲开,还有用棍子轮过来让我闪避反击,这都有效。“我不应该因为讨厌就不练。”
杰森皱着眉头追问:“到底生了什么?你们遇到劫匪了吗?还是本地有帮派份子招惹你们?告诉我,我派几个人过去把问题彻底解决了。”意思就是杀他全伙。
布鲁斯想说自己杀了一个人,但是隔着电话又有些难以启齿:“见面再说。我没事。”
杰森对‘布鲁斯说我没事’这件事有点pTsd,老头子每次说的时候都出大事,笑死,真没事的时候谁会问他现在好不好啊,问的时候必然出事了。对嘴硬的老头子当然是无情咆哮啦,对布鲁斯呢:“那好吧,我不问了。前几天玩的开心么?”
布鲁斯郁闷的抱怨:“无聊。非常无聊,我不想晒黑。私人海滩连找人打球都凑不够一局,想训练连个沙袋都没有。后来还不如在哪儿无聊呢。”
杰森问:“你有没有想过,沙袋之所以叫沙袋,因为真的可以找个口袋灌装沙子当做沙袋用。”
布鲁斯:“……”
杰森试图找补:“……你那儿可能没有袋子吧。把电话给阿福。”
“阿福在买机票,我们马上就要回哥谭了。”
“那好,把电话给玛莎或者托马斯。我和他们聊了。”
“不给。”布鲁斯低声说:“我会跟你说生了什么事的,很惊险。杰森,谢谢你之前教我的那些东西。”
杰森产生大量不太好和幸免于难的猜测,结合玛莎的语气紧张但还算平静,以及正在急于办理登机准备回到哥谭,肯定出了大事。“你学的很认真,学习的很有效。我应该更严肃的教你,所有的一切都能用的上。布鲁斯,我…等你回来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还有大份的奶油草莓慕斯蛋糕,让灰幽灵的演员来陪你吃饭,怎么样?”
小少爷感觉自己已经接受了生死和鲜血的洗礼,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了。可是那是黑幽灵诶:“他愿意吗?”
杰森心里也没谱,心说可能得砸钱:“哪一个演员不陪投资方吃饭,打高尔夫球?他肯定愿意。”
秘书敲门进来,指了指手表示意时间差不多了。宴会的主办方需要先到,在门口迎接客人。
杰森:“订好机票通知我,我去机场接你们。电话给你爸妈,我不问到底生了什么。”
“好吧。”
托马斯摆摆手,痛的不想接电话,本地的医疗条件他看了不放心,打算飞回哥谭找自己信任的骨科医生,争取康复到还能继续动刀做手术的程度。
玛莎只好接过话筒:“杰森?”
杰森快说:“我这边有个宴会时间不够了长话短说,我答应布鲁斯不问你们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怎么能不问是吧?现在我问,你告诉我,嗯,no,ok。”
“ok。”
杰森:“你们遭遇袭击了?”
玛莎:“嗯。”
杰森:“布鲁斯跟人动手了?”
“嗯。”
“他把人打伤了?”
“嗯……差不多。”
杰森心说那就是打残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松了口气:“你还好吗?”
“还好。”
秘书又在门口催促,他紧急做功课,背下了受邀的所有人的长相和简介,以便在托德先生记不起时提示一句。
杰森示意他再等一下,挠了挠头:“那没啥事,他晚上要是兴奋的睡不着觉,也别着急,会困得打盹的。”我当年刚开始跟着夜巡时就兴奋的晚上睡不着觉,做作业也很兴奋,训练和夜巡也很兴奋,累到一定程度就能在上课时睡着。
玛莎看了看吃了止痛药昏昏欲睡的丈夫,还有裹着小毯子郁闷不安团成一团的儿子,心说你从哪儿听出来他能兴奋的?“杰森,忙你的去吧。”
杰森挂了电话,匆匆走向酒店的宴会厅,开始迎接客人。
布鲁斯马上就十岁了。想想罗宾们当年的年纪,迪克,八岁。杰森自己是十二岁(已有多年打人经验)。提姆十二三岁做的罗宾。达米安是十岁(已有多年杀人工作经验)。算下来布鲁斯属于平均年龄,入股打了人,见了血,把人打残了,其实还可以,布鲁斯显然已经复盘过。
记者们在被规定的区域内拍照,记录这位年轻、英俊、强壮、富有、貌似热心慈善的年轻总裁第一次举行大型宴会的场面。
精心修剪的头被吹成年轻饱满而气势张扬的三七分,没有一丝垂在额前,浓密的头自然随性(做了一个小时)的有种向后的层次感,白色的两缕像是奥利奥的夹心一样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