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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一觉睡醒，跳上摩托车冲向自己的工厂。

  工厂每天都在开工，按照他的要求，在工程师和监工的要求下生产配件——游戏手柄、游戏机外壳。用料不少，尚未出品，因为天价购入的写入硬盘的刻录机尚无内容可以刻入。

  购入的五千枚游戏机硬盘——硬盘的生产要求不是哥谭能凑出来的，由卢瑟公司生产——还堆在仓库中，压住了二十万美金的资金。黑白的像素屏幕由一家哥谭公司生产。

  “看着，要这样焊接和组装。”

  杰森有点恍惚，一个月前我还和外星人见面、和天堂岛女神约会（约架）、坐宇宙飞船、盗取非法交易的核*弹*头，现在我在哥谭的工厂里，被人围在中央，教他们如何焊接手柄配件、屏幕、和硬盘读取器。

  他们紧张的样子好像我在造核弹。

  好可悲，硬盘读取器也是买的！

  387.

  韦恩家的音乐室很大，大到玛莎坐在窗口的贵妃榻上翻看乐谱，三角钢琴在二十米外。

  有人敲了敲敞开的大门，随即杰森探头：“玛莎夫人，我能打扰几分钟吗？”

  玛莎正在监视想要摸鱼但又很有自尊不愿意把事情做坏的小宝贝，布鲁斯嘟着嘴认认真真的弹琴，达到他能做到的最好状态。在此基础上，吭吭唧唧的撒娇抗拒异常可爱。

  她优雅的招手示意他进来，低声说：“杰森，好几天没见了。你还好吗？坐下说。”

  布鲁斯敲击琴键的力度猛然变大。

  杰森从兜里掏出三张纸：“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审美观非常棒，一枝独秀，无与伦比。但有些人不这么认为。我想征求您的建议——作为一款游戏机，哪一个是最好看的外观？”

  388.

  玛莎接过图纸看了看，考虑了一会。

  欲言又止。

  又试图更加婉转：“还有别的设计方案吗？”

  一套黑色的，一套纯白的，还有一套黑灰间色的。

  杰森大感震撼，这三套的造型和配色都借鉴了经典款游戏机，就是恶魔崽子和小氪星人都会一起玩的那些！在遭遇全体工程师的婉转建议之后，想看看审美观很棒的玛莎夫人能否欣赏这种时尚。

  玛莎指着素描的黑色设计稿，柔和的询问：“杰森，告诉我这些线条有什么含义，设计的灵感是什么。”

  杰森当即答道：“这是一个π的变体花纹，看起来也有点像x。”

  389.

  玛莎：“那很好。但是很像铁十字勋章。emmm邪恶的美感只会增强可憎，普鲁士王国的含义已经被覆盖，纯黑配色不适合给小孩子玩。”

  杰森：“……您说的对。”

  “纯白的这套不行，线条设计会积灰，白色又不禁脏。就算是布鲁斯这样的干净小孩都不行。”玛莎优雅的侧身，看向坐在脚蹬上保持距离的年轻人，宽松的红色圆领卫衣，牛仔裤，短靴：“你这样喜欢红色，为什么不用红色元素呢？彩色更吸引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