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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你&he11ip;&he11ip;”江予夺伸手把照片放大了，一直到他单人占满屏幕，&1dquo;你小时候居然这么可爱?”
&1dquo;小孩儿都可爱吧，”程恪看了他一眼，&1dquo;什么叫居然?”
&1dquo;你小时候长得太像个没煮的汤圆了!”江予夺说。
&1dquo;你这都什么形容啊，没煮的和煮了的有什么区别吗?”程恪听乐了。
&1dquo;没煮的是粉的，就是粉嘟嘟的，”江予夺说，&1dquo;煮了就是光的了。”
&1dquo;&he11ip;&he11ip;哦。”程恪笑着点了点头。
&1dquo;这照片你截一半给我行吗?”江予夺问。
&1dquo;要这照片干嘛啊?”程恪把照片缩小，看着左边的程怿。
程怿小时候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家伙，圆脸大眼睛，就是没有笑容，他记忆里程怿拍照好像一直不太爱笑。
他皱了皱眉，明明挺可爱的一个弟弟，长大了居然变成了这样。
&1dquo;我也存了陈庆小时候的照片，”江予夺说，&1dquo;还拍了三岁半的照片存着，就&he11ip;&he11ip;想看看别人小时候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小时候什么样，没有照片，都没照过镜子。”
程恪突然心里一阵堵，一把搂过江予夺的脑袋，在他脑门儿上用力亲了一口，因为用力过猛，他感觉到自己牙都磕到了江予夺脑门儿上，有点儿酸。
&1dquo;靠，”江予夺捂着脑门儿，&1dquo;你是亲我还是砸我啊?”
程恪没说话，又过去在他嘴唇上用力贴了一下。
江予夺还捂着脑门儿，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放下了胳膊：&1dquo;我以为你看到程怿的照片会心情不好呢，看来兴致还不错?”
程恪笑了笑，低头把照片戳了一下，把自己的那半边给了江予夺。
&1dquo;如果真是程怿，”江予夺看着他，&1dquo;你会生气吗?”
&1dquo;我现在，”程恪转了转手机，左手灵活度太差，手机掉到了地上，他捡起手机，&1dquo;已经很生气了。”
&1dquo;&he11ip;&he11ip;我没看出来。”江予夺说。
&1dquo;如果真是他，”程恪笑笑，&1dquo;我就得跟他算个总账了。”
江予夺看着他。
生气。
愤怒。
但又似乎气得有些平静，平静得都不太在乎了。
程恪看着在露台上忙碌着的江予夺，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江予夺把所有锯好的板子都打磨好，刷上了桐油，他都一直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没动过。
&1dquo;好了，”江予夺走到他跟前儿，&1dquo;暂时没什么可干的了。”
&1dquo;嗯，”程恪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的腿，又蹦了两下，&1dquo;我屁股都麻了。”
江予夺想也没想，抬手就往他屁股上啪啪啪地拍了好几下。
&1dquo;操!”程恪震惊地看着他，&1dquo;你干嘛?”
&1dquo;你不说屁股麻了么?”江予夺说，&1dquo;拍几下就好了，加血液循环，陈庆&he11ip;&he11ip;”
&1dquo;你还帮陈庆拍屁股?”程恪打断他。
&1dquo;他帮我拍过，”江予夺说，&1dquo;管用。”
没等他再说话，江予夺过来又是啪啪两巴掌：&1dquo;怎么样，是不是不麻了?”
程恪简直无言以对：&1dquo;陈庆也用这么大劲儿拍的吗?”
&1dquo;劲儿很大吗?”江予夺愣了愣。
&1dquo;不麻都让你拍麻了&he11ip;&he11ip;”程恪叹了口气，&1dquo;好了不麻了，别拍了啊，再拍我抽你。”
&1dquo;嗯。”江予夺拿过外套穿上了，又帮他把外套穿好一个袖子，&1dquo;走吧，那车还在下面。”
&1dquo;车上有人吗?”程恪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