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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晓拦住秦梦雪问道:“妈妈,付书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梦雪有些茫然,“什么怎么一回事?”
“妈妈,付书业他身上有伤。”赵晓晓轻声道。
秦梦雪眼神一颤,“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小付还是......”
这话说的模糊,但赵晓晓还是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所以说,妈妈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付书业被打?”赵晓晓问道。
“知道,但是我以为现在还好了。”秦梦雪眼神有些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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