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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真的觉得这姿态是跟她爸学的。
向衡过去坐下了，他清清嗓子，郑重宣布：&1dquo;我们先总结一下你今天闯的祸。”
顾寒山马上回应：&1dquo;我没有闯祸。”
向衡扳着手指给她数：&1dquo;一、未与警方沟通，私自鼓动媒体涉入案件调查，扰乱了警方的侦查步骤。二、未经警方允许，把警察的电话号码交给媒体，让媒体对警察进行骚扰，给警方造成了不必要的工作量和困扰。三、未与警方协商，私自对案件中的嫌疑人进行刺激，给自己的人身安全制造了麻烦。”
顾寒山盯着他的手指看。
向衡继续扳手指：&1dquo;四、放警方鸽子，浪费了宝贵的沟通时间，导致警方无法及时掌握你手里的所有线索，不能及时为你排除危险，做人身保护安排。五、在明知自己处境危险的情况下，擅自离开安全的环境，让自己险些遭遇不测。”
顾寒山的目光从向衡的手指转到向衡的脸上。
向衡总结陈词：&1dquo;你反省一下。”
顾寒山道：&1dquo;难怪我觉得今天过得这么累呢。但是差不多意思的话你在医院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1dquo;我是说过了，但没说完整，而且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答的吗？”
&1dquo;我说我跟别人不一样。”
&1dquo;对。所以我也不再问你知道错了吗？我直接要求你反省。”向衡表情严肃，&1dquo;你能体会现在我们的谈话跟医院里谈话的区别吗？”
顾寒山很识地没吭声。
向衡板着脸，凶巴巴继续道：&1dquo;今天我们在分局开会，讨论案子。第一现场的电话就打来了。先打给葛队，跟葛队说完了紧接着又打给了我。一屋子警察，挨个接你教唆人家打的电话，你觉得像话吗？”
顾寒山沉默。
向衡再接再励，继续板脸：&1dquo;葛队非常生气。哪有人会这样让媒体跟警察联络的？玩游戏吗？这是在干扰警察办案。”
顾寒山继续沉默，但眼睛一直看着向衡。
向衡没忍住，道：&1dquo;你可以说话。”
顾寒山马上开口：&1dquo;怎么会干扰办案？他只需要说，对，顾寒山帮助过我们的警方，是我们证人，这事就结束了。”
向衡真生气了：&1dquo;能这么说话吗？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就跟媒体说你是证人？后头生什么事谁负责？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做事没头没脑不顾后果。”
顾寒山抿抿嘴，道：&1dquo;我自己的事自己负责。葛队不用担心。”
&1dquo;说得轻松。”向衡哼着。
顾寒山道：&1dquo;葛队跟我不熟，不敢证明，那你帮我证明一下。挺简单的，真的说一嘴就行。”
向衡语气很横：&1dquo;我凭什么帮你证明？”
&1dquo;我们关系不一样。”
&1dquo;有什么不一样！”向衡继续横。
&1dquo;我家有你的拖鞋。”
向衡：&1dquo;！！！”就这拖鞋戏多，一会就扔掉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