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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抬头看着顾寒山。
&1dquo;可惜还没能看到，中途就出事了。”顾寒山懊恼。
&1dquo;等你回家了就能摆上去了。”向衡安慰她。
&1dquo;可还是被打断了。”顾寒山仍不高兴。
向衡站起来，拍拍她的脑袋。现实总有许多不如意，好好适应吧姑娘。
护士看了看顾寒山，觉得她怪怪的。一双拖鞋多大事？
向衡横了护士一眼。
向衡凶起来眼神还是凌厉，护士下意识走远两步。向衡推着顾寒山朝放射科去。
顾寒山道：&1dquo;这是双好拖鞋，我喜欢。我爸的拖鞋也是土黄色的。是我给他挑的，颜色比你这双亮，更好看。不过他的东西全被贺燕拿走了。我那天去她那儿，看到她穿着我爸的拖鞋。”
向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女儿和后妈抢遗物拖鞋这种事，他这个外人不好置喙。他换了个话题：&1dquo;脑部cT还是拍一下吧，万一真撞出什么好歹来，及时现处置，不然很危险。你之前想吐，也不知道是病还是脑震荡什么的，还是查清楚好。”
顾寒山沉默了一会：&1dquo;行吧。”
向衡低头看看她：&1dquo;别担心，我们会跟医院交涉好，你的病例和片子不能外泄。”
&1dquo;嗯，先简单查一个。要是有情况再回阳做详细检查好了。”顾寒山道：&1dquo;阳有以前的病历和脑部扫描图对比，遇上复杂情况比较好下诊断。”
&1dquo;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1dquo;还好，就是没精神，觉得很累。”
&1dquo;行，先排除危险再说。”
&1dquo;你把我遇袭的事告诉简语了吗？”
&1dquo;还没有。但我让葛队那边派人去监视简语的行动了。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事是否与他有关，只是时间点上太碰巧了。你中午跟人家撕破脸，把人羞辱了，五个小时后就遇到袭击。”
顾寒山没说话。
向衡问她：&1dquo;现在你知道错了吗？”
&1dquo;错哪儿了？”顾寒山反问。
向衡按捺住脾气：&1dquo;你行事鲁莽，太随心所欲了，做事之前没有计划，没有跟我们警方商量，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这次你走运，捡回一条命。下次就不一定了。”
顾寒山看着他。
向衡顿了顿，再问：&1dquo;你知道错哪儿了吗？”
顾寒山沉默好半天，才道：&1dquo;我跟别人不一样。”
向衡：&1dquo;&he11ip;&he11ip;”这孩子也太难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