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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恬在他胸口处打了个呵欠。

  她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有精力，已经折腾大半夜了，还有心情问她到底开不开心。

  &1dquo;朝朝。”明恬迷迷糊糊中倒是想起一事，出声唤他。

  燕云朝立时乖巧地应了一声：&1dquo;阿姊。”

  &1dquo;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找我，知道吗?”明恬补充道，&1dquo;不许间断。”

  白天皇后召见明恬，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重固定住朝朝出现的时间。

  她在夜里消耗掉他的精力，就不会让他有机会在白天出现，打扰到皇太子的政务了。

  燕云朝眉目间闪动着雀跃的神色，直接就应了下来：&1dquo;阿姊现在是朝朝的妻子了，朝朝肯定每天都来找阿姊。”

  明恬嗯了一声，她似乎是困得很了，然后便没了声音，只剩下清浅的呼吸。

  燕云朝又蹭了蹭她的脸颊，痴迷地唤了两声：&1dquo;阿姊，阿姊。”

  他好幸福，阿姊终于是他的了。

  -

  次日清晨，明恬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身边的床榻早已空了，连被褥都是冷的。

  明恬由书荷扶着起身下榻时，竟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幸得书荷扶住才堪堪站稳。

  书荷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有些担忧：&1dquo;明小姐，您还好么?”

  明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她这是昨儿夜里睡太晚，太累了，今天白天多休息一会儿就好。

  书荷把明恬扶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从一侧的案几上端过一个瓷碗，双手捧着递给明恬。

  瓷碗中盛了八分满，壁沿温热，正是才熬好不久的汤药。

  明恬想起自己昨日向皇后提出的那个请求。

  ——既然成婚，难免会有意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给娘娘与太子殿下造成困扰，臣女恳求娘娘赐下避子汤药，以绝后患。

  明恬面色平静地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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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