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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闹得有点过头。
约西事后趴着一动不动，像是连挪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赵牧贞去客厅把温度计拿过来，哄她动一动胳膊。
很听话，那细玻璃往她腋下夹住，她闭着眼睛忽然咯咯笑起来，赵牧贞问怎么了？
她没骨头似的，一身懒劲，往赵牧贞身上一靠，脸上是那种带着润感的热气，际里有细细的汗，都贴在他肩窝里，笑个不停。
“赵牧贞，你是不是傻？”
没经验，又不好问，他一直留心她的状态，只在刚结束那会儿亲亲她耳朵后面的皮肤，问有没有很疼？
她当时脸埋在枕头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摇摇头，昨晚扎的丸子头见证狂风暴雨松塌得不成样子，又乱又美。
汗湿的乌浓丝延伸到背上，如梅枝遒曲，他吻过的地方都在开花。
这会儿赵牧贞又担心起来，抱着她轻晃：“我弄伤你了吗？”
约西说：“你可爱到我了。”
温度计夹着还不到五分钟，约西自己拿出来，举在他眼前说：“我看不懂这个我都知道，剧烈运动以后量体温是不准的，肯定烧啊，刚刚快都烧死了。”
约西抱着他脖子，仰头往上凑，又是湿漉漉的吻，三四秒，她脸退开一点，歪头笑着问：“赵医生，烫不烫？”
说的是舌头。
手掌揉揉她的，几缕乱的被别到耳后，赵医生诊断后说：“烧了。”
她嘴巴还有点干，他又问：“要不要喝水？”
“不喝水，我想喝甜的，喝奶茶吧！”
职业素养叫她在这种时候都要浅算一下深夜喝奶茶的热量，嘀咕着说：“消耗那么大，就当奖励自己。”
赵牧贞还是担心她烧的情况，查了洗热水澡有助于体温恢复，先去浴室放了半缸热水，等放水的空挡，他用手机给约西点了奶茶外卖，然后回房间把裹着小毯子的约西抱进浴室。
他出来，换床单，洗床单，阳台洗衣机开始转动工作，他把客厅也收拾了。
她很喜欢把东西乱放在一起，找也不好找，拿也不好拿，他一并收拾，连那些在沙地毯上东一只西一只的玩偶和抱枕，也收拾成整整齐齐的样子。
弄完他去也淋浴间洗了澡，吹完头，奶茶外卖也刚好送来了。
约西的头也是他吹的。
她就坐在洗手台上，睡裙下两只细长的白腿轻轻晃，脚趾上涂着特别嫩的鹅黄。
颜色惹眼，一晃一晃，在浴室明亮的灯下如珠箔流光。
微低着头，摆弄吸管找珍珠。
还举着非要赵牧贞喝一口，他一惯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咽下去，说了句好甜。
约西什么飞醋都乱吃：“那我就不甜啦？”
长及腰，不太好吹，已经有六七分干了，赵牧贞按停了吹风机，捧着她的脸，俯身下去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