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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兴致不高，道：&1dquo;但愿如此。”

  &1dquo;爷，别说那些没影的事了。”石舜华道，&1dquo;跟你商量一件事，汗阿玛过几天去五台山，弘晏和弘曜想跟他一起去——”

  &1dquo;等等，弘晏和弘曜怎么知道汗阿玛要去五台山?”太子一听&1dquo;商量”俩字，打起十二分精神，端是怕漏听一个字，被他媳妇儿糊弄了，&1dquo;你说的?”

  石舜华这次没狡辩：&1dquo;他俩快两周岁了，去的最远的地方是跟紫禁城一墙之隔的街上。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妾身觉得该放他俩出去看看。再说了，万一妾身真生不出来，早点打算，到时候也知道该选哪一个。”

  太子想了想：&1dquo;你说得对。即便你还能再生好几个，万一他们比弘晏和弘曜还调皮，还是得从他俩当中选。只是这事孤该怎么跟汗阿玛提啊。”

  &1dquo;他俩想去叫他俩自己想办法。”石舜华道，&1dquo;他俩若不能说动汗阿玛，下次爷再出面，反正他俩还小。”

  太子想了想：&1dquo;也行，你跟他俩说，别太过分。”

  &1dquo;他俩那么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过分，说了也没用。”石舜华一见太子瞪她，连忙说，&1dquo;也过分不到哪里去。”

  弘晏和弘曜得了石舜华的话，像得了圣旨。康熙出前一日，小哥俩手拉手去乾清宫。

  &1dquo;你俩咋来了?”康熙看到两个越大越不一样的小孩，越大越好看的嫡孙，招招手，&1dquo;来祖父这里，让朕好好看看，弘晏，弘曜是不是又长高了。”

  除夕家宴上，康熙抱过弘晏和弘曜，跟他俩说话的时候一直笑眯眯的，以致于俩小孩根本不怕康熙。跑到康熙身边，一个倚着他的右腿，一个靠着他的左腿：&1dquo;皇玛法，我们有事。”

  &1dquo;有什么事啊?”康熙往外看了看，不见太子，&1dquo;你们阿玛呢?”

  &1dquo;阿玛和四叔在家。”弘晏道。

  康熙：&1dquo;和你四叔讨论政务?嗯，那你们出来你们额娘知道吗?”

  &1dquo;额娘知道。”弘曜说。

  康熙笑着问：&1dquo;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两个小孩猛地抬起头。

  康熙摇头失笑：&1dquo;你俩可是骗过朕。忘了吗?去年你额娘去上香，你俩叫梁九功抱你们上马车，是朕抱你们上去的?”

  小孩不太记事，经康熙这么一说，隐约有这么一回事：&1dquo;皇玛法，额娘真知道。”

  &1dquo;那就说说你们找朕何事。”康熙道。

  &1dquo;小事啦。”弘晏道，&1dquo;我们想去五台山。”

  康熙一惊：&1dquo;你们听谁说的?你阿玛还是额娘?”

  &1dquo;都有。”弘曜掰着手指，&1dquo;九叔，十一叔，十四叔，十五叔，皇玛法，我们想去。”

  康熙眉头一挑：&1dquo;你们阿玛知道吗?”

  弘晏：&1dquo;阿玛说，他说的不算。”

  &1dquo;皇玛法说的算。”弘曜补充道。

  康熙听明白了：&1dquo;所以你们俩就来找朕，朕同意带上你们俩，你们阿玛和额娘就不会反对了?”

  &1dquo;皇玛法最好。”小哥俩抱住康熙的胳膊。

  康熙好笑：&1dquo;朕还没同意呢。”

  弘曜：&1dquo;皇玛法同意啦。”

  弘晏：&1dquo;刚刚同意的，我听到啦。皇玛法，拉钩，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