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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杨听着，默默地汗了一个，少年讲话的内容太过狂妄，但是语气又云淡风轻的，好像讲述的都是理应生的事情一样。

  &1dquo;那你都在哪里学习呢？”

  少年顿住了，不说话，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陈杨。

  陈杨和他对视，像是对上了一个黑洞，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陈杨感觉自己的精神都要被吸走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去了几秒钟的时间。陈杨回过神来，少年已经再次出去了。

  怎么回事？刚才的感觉，莫名的有点熟悉，精神被控制的感觉&he11ip;&he11ip;

  陈杨摇摇头，也走出去，打算跟少年问个清楚。

  李一站在厕所洗手台的镜子面前，久久地注视着。

  镜子上又一到浅浅的划痕，像是用钥匙之类的东西刮出来的。

  李一仔细地辨认着，一个警察过来看了看，小声说；&1dquo;会不会是别人留下的？”

  李一摇了摇头，没说话。

  那道划痕太浅了，如果不是沿着镜子的表面，用目光一寸一寸的搜寻，根本就觉不到这个记号。

  对，这是梁留下来的记号。

  划痕歪歪扭扭地，但是李一明白他的意思。

  &1dquo;他已经被凶手绑架了。”李一冷冷地说。

  在场的人都惊讶了一下。

  &1dquo;凶手应该不只是一个人，一个人控制不住梁的，两个或者三个。”李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一行人推开后门，来到夜总会后面那条街上。

  空气里传来一股尿骚味，一个醉汉正在不远处撒尿。突然看到一群人过来，吓得裤子都没提就跑了。

  李一打开手电，仔细地辨认着地上的脚印。

  地面时水泥地，但是后门看来是经常有人走，脚印很杂乱。

  &1dquo;凶手如果能制服梁，一定是把梁迷晕了。他需要拖着梁走，脚印会加重，并且&he11ip;&he11ip;”

  李一蹲下来，&1dquo;是好几组脚印前后走出去的。”

  &1dquo;大体应该是几个人？”

  &1dquo;三个凶手，一个梁，一共是四个人。”李一直起身子说。

  一个警察惊叹着，&1dquo;仅凭脚印判断出来的？”

  李一点点头，面不改色，&1dquo;梁穿了特定的鞋子，我认得出来，至于其他人，很好判断。”

  但是李一无暇去解释，径直走回了大厅。

  后面的警察走到脚印处一看，只看到一片混乱，什么也看不出来。

  &1dquo;都是侦探学院毕业的，怎么差距这么大&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