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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间白皙的脸都红了,急忙辩解,&1dquo;没有!怎么可能!”
我:&1dquo;你居然不敢认账!”
&1dquo;你想让我认什么!”
&1dquo;你毁了我作为女人的最大梦想!”说完我还泪眼迷蒙地看了看赤司。
赤司2不留痕迹地后退了一小步。
我扯住他的上衣,&1dquo;这个事咱俩没完!”
第25章不守妇道
未婚夫事件的第二天,我外出时感觉到隐约有人窥视。
可每当去找就消失了,放弃后又出现,反反复复,勾得我不上不下的心痒难耐。
早说过了,我是个痴汉,同类对同类的感觉是最敏锐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尾随,心里不禁有点小兴奋,想到赤司也曾跟我有同样的感觉,整整一上午我都没心思上课。
于是下了课我就被班主任约谈了,班主任是个中年女人,由于更年期的关系,家庭矛盾十分剧烈,成天阴沉着脸,看谁都不爽,经常无故火。
我也真是倒霉,她说如果我不去的话就给我好看,谢谢,我已经够好看了,不用你给。
再说你身上也没有好看这种东西,到了办公室,我见到了正在被罚站的灰崎,他今天居然这么老实,平时他都不理老师们的。十分我行我素。
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灰崎的大手扣下来,按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不能动了。
假如我的力量还在的话,分分钟还把他的手指掰断。
&1dquo;放手。”我冷酷地说。
灰崎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恶意的按住我的头揉了揉,如果你以为他在他这是在向我表示好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努力地忽视掉了灰崎眼中的一抹柔色。该不会我们互换身体他也是有感觉的?
哈哈哈,我实力表示拒绝相信。
听班主任一顿一顿没有营养的废话后,我出来灰崎已经不在门口罚站了,他肯定是逃跑了,因为我看见他们班的班主任正在破口大骂。
离开学校的时候,校园里空无一人。
我的死党千绪还在请假中,借口是得了痔疮,她上次请假的理由是穿高跟鞋把脚崴了韧带拉伤,上次是长了鸡眼,大上次是割阑尾,大大上次是痛经痛的死去活来下不了床。
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给她家里打电话,她爸妈也说她是回老家养病去了,还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孩子今年真是多灾多难啊之类之类的话,很有既视感。
我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摇摇头,把脑子里关于某个长着狗耳朵的少年的动漫删除。
话说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杀生丸的惊艳感,说句厚脸皮的话,战栗的贵公子是我的初恋。
一晃眼,我已不是从前的我,十岁的我可能会喜欢杀生丸喜欢的无法自拔,14岁的我对赤司征十郎痴汉到忘记自己姓什么。
长大难道是人必经的溃烂?
变了呀,我。
出了校门走了不到百米,那个黏腻带着恶意的视线再度出现。
我不动声色的抓紧了双肩包的带子加快脚步,我咬了咬嘴唇掩盖住兴奋,在拐弯的地方忽然闪身拐进了幽暗的小巷子,因为挚友千绪的缘故,从家里到学校这段路上的所有小巷子我都非常熟悉。
飞快计算着巷子的长度和死角,虽然看起来是死角,但隔壁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以我的运动能力翻过几米高的墙不算难事,三谷裳千绪能在间隔不到两米的大楼凭着身体力量就能从爬上楼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