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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先前大打出手，他就使用了乾坤大挪移。

殷天正大笑，「你若是好奇，待這裡結束之後，大可向……」他略一遲疑，繼續說道，「向張少俠請教一二。」

周顛忍不住揶揄他，「鷹王，你這是……」管自己外孫叫「張少俠」。

韋一笑聽出了殷天正的意思，道，「殷二哥這般也沒什麼不對，往後大家可都是張少俠的屬下。」

他這話一出口，五散人都贊同點頭。

便是沒有這天幕的「劇透」，他們今日若能平安活下來，六大門派如約退下光明頂。

他們也是要拜張無忌為任教主的。

正如天幕所說，張少俠武功高強，於他們明教有救命護教之恩，明教上下都對他心悅誠服。

再不會有比他更適合做教主的人。

說不得道，「我們這些人自是不能在教主面前充長輩，鷹王和……」他看了一眼殷野王，微微笑道，「你們各論各的。」

教主是教主。

外公是外公，舅舅是舅舅。

殷野王聽明白了說不得話里的意思，笑了笑。

他想，如果素素還活著，看到她的無忌長大成人，還練就一身好武功，該有多好。

如果素素能看到無忌成為明教的教主，該有多好。

【與此同時，因為玄冥二老中的一位說破了范遙胡言亂語編造的謊言，滅絕師太被污了清白，一怒之下與他大打出手。】

【他們這邊打得難分難解，周芷若要等滅絕師太，不肯獨自脫險，一直在高塔上等滅絕師太。】

說到這裡，年輕女郎忍不住輕嘆了口氣，【唉。】

周芷若聽到這聲嘆氣，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

滅絕師太卻是反而平靜了下來。

師徒倆看著天幕之上，畫面切換。

那留著黑色長髮、身穿黑衣的中年美婦人，抱住一位身穿灰白衣衫的年輕姑娘，自高塔上墜下。

張無忌施展乾坤大挪移，縱身躍上高空，去救她二人。

但被那美婦人拒絕。

張無忌從空中摔下。

周芷若的雙眼驀地睜大，她幾乎要失聲驚叫。

不——

峨眉派弟子此時也都差不多意識到將要看到什麼，一個個大驚之下皆變了臉色。

天幕之上的眾人，與天幕之外的眾人。

有仇的，有舊的。有恩的，有怨的。

大家眼睜睜地看著「滅絕師太」抱著「周芷若」，以「周芷若」在上「滅絕師太」在下的姿勢，從高空中墜落，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滅絕師太」身亡。

她一生要強。

她到死都要強。

她也，到死都未接受明教，到死都未和明教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