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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之瑶笑出声。“哪里看的履历？”

  启夏：“就天马出版社出的那本《鞠水映花人——姜之瑶》，书上说，你十八岁那年被一个叫柳大才女的人欺负，你不仅嘴上功夫利索，手上功夫也利索，最后差点儿让她羞愤自尽。”

  姜之瑶哑然失笑：“现在人怎么这么敢写？柳大才女？我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她倒是差点被你损死。

  启夏不由分说道：“你就等着我好了。我去想办法找校长要头。”

  姜之瑶：？“当真？”

  启夏把手机塞到姜之瑶手上，兀自走向校长办公室。

  祖奶奶感慨万千。

  前世的时候，这狗男人也就是帮自己洗洗衣服、打打嘴仗，但她觉得这些都是为了追更。没想到这辈子，狗男人竟然为了保持自己的贞洁，跑去校长室薅头了。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姜之瑶吧……一个当前在小高中生心中，八辈子也高攀不上的历史名人。

  如此，她可得要好好享受一下名人的待遇。王斌千万不要说漏了嘴，到时候狗男人就不会这么伏低做小了。

  夜色里，祖奶奶在启夏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见他走进校长室，自己也找了一个墙角，听着里面的对话。

  “校长，我今天来，是向您承认我的错误。那天，我不应该莽撞，差点要揍你。”

  姜之瑶掩住了嘴，狗男人也要用道歉的这一招吗？

  闫非凡先是诧异，但又威严起来：“哦？启夏？你想明白了？……是的，你虽然是优秀学生，但那天太过莽撞。后来你班主任也找我求情过几次。我倒是说没什么，谁也都有过年轻火省的时候。”

  姜之瑶皱眉，闫非凡也太恃强凌弱了，对着成绩不好的自己揩油，对着成绩好的启夏就这么和蔼。

  启夏顿了片刻：“校长真是大人有大量，您看，您为了我们殚精竭虑，您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鬓白如霜了。”

  姜之瑶心一提……他怎么也学自己拍马屁这招？实在不符合狗男人往日的风格。

  下面，就应该是他伸手，拔掉闫非凡的一根头了。

  然而，隔着一道墙，姜之瑶听到校长说：“你哪里看到我鬓白如霜？我一直都在戴假。”

  启夏：……

  姜之瑶：……

  *

  祖奶奶她掩着笑，名人的架子还是要有的。

  看到启夏从办公室里出来，她浅声道：“没事没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事我们以后再提。”

  启夏：“不提了。此生也就一次，不提了。”

  祖奶奶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正要叹气。忽然听见他手机铃响，狗男人打开微信读了读，突然又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