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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呆愣愣地接过那盆水,一时间也惊得说不出话了。
但是被莫名其妙抱起来的明裳歌还存留了一分清醒,毕竟沈谬的骚操作她还是见识不少了的:“我不回去洗,到时候搞得帐篷里一地血水很脏的。”
“血水?”沈谬现在知道了月事这个东西会让女人流血,但是他还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明裳歌双手圈住沈谬的脖颈,先前那群人在穿衣服的时候,沈谬在帮她打水,他刚打完水就走过来了,根本没,来得及穿上衣服。
这风刮在她一个穿了衣服的人身上都冷得骨颤,他一个没穿衣服的人,会不会更冷啊。
就这么想着,明裳歌又往他身上凑了凑,直接把脸都贴在他的胸膛上去了:“你是不是很冷啊?不用感谢我,我帮你捂捂。”
由于沈谬的步子快,早把秋月和春花甩在后面老远了。
这时周围就他们两个人,沈谬停下来,不知是冷笑还是坏笑,整个带着一股玩味的气息,低声促狭看着怀里的人:“明裳歌,你如果想要占便宜,能不能光明正大一点。”
“?”
占便宜?
这个明裳歌是不会承认的,只不过她的动作很真实,她圈着沈谬的手又往上凑了凑,指尖插|入男人的丝里面,整个人都往上面窜了窜。
“你是不是力气小,抱不起我了,能不能用点力气?”
沈谬是一手抱在明裳歌的膝盖弯处,一手圈住了她的腋下,典型的极具安全感抱姿。
听到明裳歌都这么说了,沈谬就把明裳歌往上抱了抱。
就这么一个动作,明裳歌原先就插|入他头丝里面的指尖,更加往上窜了一下,直接算是抚摸到了他的头皮,明裳歌的脸直接剐蹭到了他的下巴。
女人脖颈间的香气,瞬间铺天盖地地席卷进他的鼻息之间。
脑后的头皮直接一阵麻……
明裳歌嘶叫了一声,蹙眉暗道:“别动,又流血了。”
吐息之间,那种女人独特的香甜气息在空气之中又更加浓密了起来。
沈谬咬咬牙:“明裳歌,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
经过沈谬的威胁,明裳歌回去的路上安分了一路。
到了营地这边,大部分人已经歇下了,明天大家都得起个大早,他们来镇上施粥的消息,沈谬已经叫人给传出去了,明天是第一天,肯定人最多,也是最忙的时候。
所以沈谬早就叫大家早早地歇息了。
但是明裳歌这边的帐篷倒是没有熄灯,也可以说是灯火通明,这沈谬刚把明裳歌抱到竹床上时就现了。
沈谬刚把明裳歌放下,身后就传来一声尖叫。
转头看去,是婉娘捂着脸在尖叫。
沈谬皱眉,把旁边搭在架子上的大氅给披上了。
看样子这屋里的灯是婉娘点的了:“帐篷里用不着那么多灯,灭几盏吧,省点灯油。”
婉娘见沈谬穿上衣服后,才敢放下手,听到沈谬的责怪之后,心里怪不好受的,但还是走过去灭了几盏灯。
“先前担心明小姐一个官家小姐习惯了亮堂的,一下子来跟我们过了苦日子会不习惯,现来是我多虑了。”
一个官家小姐,把事情的源头直接推向明裳歌,一个我们还跟沈谬套了个近乎,结尾一个她多虑了还能显现出她的做事细心。
明裳歌听着这些严丝无缝的话语,皱眉摇头,这个婉娘怎么跟她家那些大娘二娘一样的,字字都有几层含义。
不过好在明裳歌还在这种深宅大院生活了几年,这些话她倒是能听懂,但是她不打算跟婉娘继续弯弯绕绕下去:“我虽然出身武将世家,但是我的祖辈没教过我们浪费,大晚上大家都早早睡了,点那么多灯用来照你的天灵盖吗?”
春花刚进门把热水壶放好,听见明裳歌这话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她看见秋月的冷眼提醒以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婉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她抬眼看着沈谬,一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刚张了张嘴,沈谬直接打断:“你现在需要处理情绪吗?那你可以出去一个人静一静,明小姐身子不好,需要安静。”
“……”婉娘听后直接捂住嘴跑了出去。
屋内瞬间又恢复了宁静。
这时秋月走上前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沈谬开口了:“寨主请先回避一下吧,奴婢要给小姐擦身了。”
沈谬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先行出去了。
但是他前脚刚踏出帐篷,后脚又把站在帐篷门口的春花给拉了出来。
沈谬低声问道:“那个……你们女人的月事是个什么东西啊?”
春花看着沈谬有些略微紧张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傻眼,她又往后撤了几步,决定好好消化一下这个信息。
不过沈谬等不及春花做完这一系列小动作:“你尽量说的详细一点,比如月事什么时候才会有,来了月事要多久才会好,来的时候要怎样修养之类的。”
就在秋月都给明裳歌洗漱完,准备去给明裳歌洗脏衣服的时候,春花才总算勉勉强强给沈谬讲完那些关于女子月事的那些小事。
看着秋月端出来的那盆血水,他突然想起了明裳歌在他怀里说的那句话。
原来真的是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