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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一直,只把我当个床笫玩物,对吗?”
?
啊。
不然呢。
这登真小王姬一袭红蟒衣,颈部亦是戴着一枚华耀光彩的东珠软金镯,在苍茫的群山夜色里,亮澄澄地刺目,而她眸里的疑惑那么真实,似乎他于她而言,与她身上的首饰没什么不同,
“……滚。”
练星含唇部微动,溢出满是杀意的一字。
噢?骨头这么硬的?
阴萝也不想惯着他,嗓儿娇滴滴的,像掺了甜津津的蜜水,“废话少说,还是打断了吧,大家都省心儿,可别累坏了咱们的侍卫哥哥。”
随从们一听,立马把摸鱼的、打着哈欠的薛玄曦推到前边。
“听见没有!王姬说怕累坏你的英武身子!”
薛玄曦:“?”
他挺直了腰杆,呵欠都让这群混账给吓跑了。
“是啊,曦哥,你看王姬多宠你呀,日后可要好好听王姬的话,多为她劳累下身子!”
薛玄曦:“??”
虎狼之词!这定是虎狼之词!我老薛白白清清,可听不得这些!
他心道,不是吧,兄弟,你们几个意思?
我老薛在后头摸鱼摸得太平无事的,就想着平平安安混过这一日的功夫呢,你们倒高兴得好像是儿子出嫁,还想着跟在我屁股后头享清福?!
随从们心道,那一声娇甜酥软的侍卫哥哥是他们能受的吗?
那必然是受不住!
他们福薄,会折寿的!
容长脸的随从跟薛玄曦勾肩搭背,“老薛,别推辞了啊,再谦虚就过分了。你瞧瞧这一圈儿,咱们这群低阶侍卫里,就你长得花容月貌,拿得出手,天生的狐媚子,趁着你还年轻,不到三十,可千万不能白白浪费这本钱!”
薛玄曦翻起了白眼仁儿。
得。
又是一个想靠着卖兄弟发家致富的混球。
容长脸如同贴心大哥,娓娓道来,“咱们不蒸馒头争口气,你一鼓作气爬上咱们殿下的塌,让那些鹍鸦卫看看,咱们纵然比不上他们杀人放火的办差能力,可要论着取悦王姬的办事能力咱还是京城里的头角——”
薛玄曦一个手肘捅下去。
容长脸嗷了一声。
阴萝瞅过去,“做什么,吵吵闹闹的,没有一点儿正经男人家的样子!”
薛玄曦:“就是!都反省点!”
省得一天天的,就想着卖我求荣,多大的人了啊,一点脸面都不顾。
小侍卫跟着摆手,狐假虎威训斥兄弟。
阴萝:“你跳那么高做什么,薛玄曦,说的就是你,你说你每日勤勉当差,我连个鸟影儿都没瞧见!”
“爹!你恁胡说!”
小侍卫震惊不已,“我这不是怕抢了您这美少年的风头,我都在后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猫着,等候您的差遣呢,我天地良心呀。”
容长脸多嘴了一句,“是,您可规矩老实了,一天跑了七八趟茅厕,咱们拉都拉不住。”
薛玄曦:“……”
怎么能这样说他呢?
要不是头顶上的小王姬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一天能跑二十遍都不嫌累。
容长脸又有些忧虑,隐晦瞅了一眼老薛那窄瘦的腰,不会是那肾儿出了问题吧?
哎,他懂,外头瞧着富丽堂皇的,里头肯定很亏空。
他悄声地说,“都是男人,有困难直说,咱们还等着您一战成名,带着我们一飞冲天呢,要不,实在不行,哥几个凑几个钱,给您上杏花巷石太医那边瞧瞧?他老人家在治疗男人不孕不育那方面,可真是一个行家呀。”